书名叫《精心编著通房丫鬟擒夫记楚心玥宋玉前文+后续》,是一部质量非常高的文章,文章中超爽情节,感情奔放,想象奇特,句式活泼,主要讲述的是: 老太君神情恍惚了一下,拐杖一柱地,“人果真要服老,老身竟忘了二姨
老太君神情恍惚了一下,拐杖一柱地,“人果真要服老,老身竟忘了二姨太是西域女子,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不可废,此事容后再议。”顺理成章的将事情带过。
这一容后,就不知后到何时了。
“娘,儿子还是觉得……”
“好了,此事再议,当务之急是这个孽障闯下的祸端!”老太君不仅未正面理会二姨太,还立马提了沈宏才的事,彻底堵上了沈***的口。
二姨太当着老太君的面不敢表现不满,攥紧了双手,心头满是不甘心,若不是齐家人话多,沈宏才的事就足以绊倒大夫人了。
偏偏,偏偏……来了个多事的齐铭哲!
大夫人刚松了一口气,落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眼珠一转,沉下心略微思索,道:“老太君,儿媳一时疏忽,才致使才儿犯下大错。无论是不是有人陷害,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姑娘家的清白毁了,但我们要想办法保住她的名声才是。您说是不是?”
大夫人适才一直在为沈宏才开脱,现下能说出这等话,这份顾全大局的行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得出的。老太君怒意渐消,面色稍缓,“这话没错,此事不能这么算了。”话音一顿。
一思索,续而道:“老身瞧着这姑娘面熟,墨绿,这婢子叫什么?”
墨绿不敢怠慢,忙应道:“回老太君,她是大夫人表妹与步管家的女儿,闺名步傲儿。”话一脱口,水儿心中存了窃喜。
若是其他人还好,偏生是步管家的女儿。
老太君缓缓点头,“难怪看着眼熟,原是步管家的丫头,”忽地想到什么,看向大夫人,“老身记得这丫头的母亲是你的表妹,仔细算来,她竟是这孽障的表妹。”
一口一个孽障,叫得沈宏才心头只颤,愣是半个字都不敢辩驳。
步傲儿在府医检查自己身体之时便醒了,只是那检查方法太教人羞愧,她无颜见人,是故未睁眼。但现下听了老太君这话,心中隐隐有了预感,莫非她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大夫人从没有如此痛恨过步傲儿一家,事实摆在眼前,她无法辩解,只能应下。
沈***看也不看沈宏才,不假思索,道:“既然如此,更不能亏待了步傲儿。孽障即贪图享乐,便将步傲儿留在身边,也遂了她的心愿了。”
老太君明显消了大半的气,沈***为沈宏才松了一口气。即便这个儿子做出这等有伤风化之事,但到底是他唯一的儿子,老太君有意松口,他可要把握这个机会。
大夫人一愣,条件反射道:“可是才儿已经有了一个通房丫鬟了啊……”
二姨太怀恨在心,将话截了过来,“大少爷这个年岁还没娶妻,妾身瞧着这丫头是个好生养的,不如就……”斟酌半响,看向老太君。
王府嫡孙迎娶一无名丫鬟,传出去还不教人笑掉大牙。二姨太这是存心使坏,大夫人恨不得将她的心挖出来看一看是不是黑的,却碍于老太君与沈***在,只得暂且忍下。
“这丫头和这孽障是表亲,自然不能亏待了,且男子汉大丈夫,若连这点责任都不负,还算个男人?这事老身做主了,教这孽障娶了这丫头,择日完婚!”
沈宏才自打听了老太君让他迎娶步傲儿,双眼一番,差点没晕过去,耳边嗡嗡作响,扰得他心神不宁。
老太君厌恶此等事,王府里无人敢行苟且之事,今日之事乃是莫大的丑闻,若传了出去,王府还不沦为京城的笑柄!
大夫人趁着消息还未传开,道:“老太君,这么大的事情,还要问问才儿的意见……”才儿定然不会不明不白的迎娶了步傲儿。
岂料老太君考虑也未考虑,瞥了她一眼,满脸不悦,“孽障没资格发表意见,你这个当***教子无方,闭门思过一个月,好好反省!”
大夫人求情无果,反倒惹了一身不是,当下也不敢再说什么,只低着头,飞快想着对策。
老太君柱着拐杖起身,沉声道:“今天的事谁也不许传出去!都散了。”
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触老太君的眉头,皆跟了出去。
一道身影从暗处移了出来,看着远去的几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朝丫鬟院的方向走去。
大夫人,沈宏才,你们也有今天,前世你们伤在我身上的,今世皆连本带利的还给你们,这只是个开始罢了。
“爷今日看了一出好戏,着实精彩,你觉得如何?”
忽地,身后响起一道略带戏谑的声音。楚心玥心头一惊,身体一僵,迅速转过身,看清来人,压下心头异样,屈膝行礼:“婢子见过二少爷。素来只知二少爷***不羁,喜爱躲在暗处却是第一次知。”
沈子瑜上下打量着她,伶牙俐齿,以下犯上,这婢子真是愈发的胆大了。在她身前迈着步子,唇角浅带戏谑:“你觉得适才那出戏如何?可还符合你的预想?”
楚心玥暗暗心惊,二少爷不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身后,还不知在暗处看了多久,莫非是自己适才的表情被他看去了?
不,二少爷虽然心思缜密,但她没有理由害大少爷,如今也无人得知她重生之事。是故二少爷大概是在试探罢了。
思及此,敛了心绪,再次福身,“婢子听不懂二少爷所言,大少爷犯了错,理应受到责罚,老太君恪守规矩,婢子多有受教。”
她垂着眉眼,教人看不出她眸中思绪。
沈子瑜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解释似的,脚步一停,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爷来猜一猜,你不想做沈宏才的通房丫鬟?眼下老太君让沈宏才娶步管家那婢子,你便无需去当通房丫鬟了。是也不是?”
整件事情中,最为受益的便是楚心玥了。尽管未出面,却摆脱了无名无份只可通房的命运。
况且沈宏才虽愚蠢,却不至于在自己房间中与下人行那等事,不是明摆着教人抓吗。
区区一个婢子,竟以四两拨千斤之力,搅得王府上下不得安宁,着实有趣。
沈子瑜一双琉璃眼眸仿佛洞悉一切,分明是笑着,却在气势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楚心玥心头暗惊,二少爷句句猜中了她的心思,若她不想办法开脱,便等着被他压得无法辩驳。
眼珠一转,忙跪在地上,顾不上磕得生疼的膝盖,“二少爷,婢子能够伺候大少爷,乃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感激还来不及,且会不识抬举,二少爷高估了婢子了。
且老太君是何许人也,婢子望尘莫及,倘若有一点是婢子参与的,以老太君洞察秋毫的本领,婢子那点班门弄斧,岂不自寻死路。二少爷之言,婢子如何也未想过。还请二少爷收回金言,婢子惶恐。”说到最后,近乎伏在地上。
肩膀轻微颤抖,惶恐万分。
这话真真是摘清了干系,只是若非她所为,为何躲在暗处观看?且适才那一闪而过的恨意更是骗不了人的。
这婢子身上到底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她当真只是个婢子?
沈子瑜疑惑半响,还未开口,便听身侧传来脚步声,脸上恢复了顽劣的笑意。朝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见了来人,一挑眉。
齐明哲扫了楚心玥一眼,便看向沈子瑜,道:“本以为王府宁静,却不想撞上了多事之时,想来京城除了皇宫,再无教人安心之处了。”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
楚心玥缓缓起身,朝齐明哲福了福身,“见过齐少爷,”又面向沈子瑜,虽没敢看他,却道,“二少爷,婢子告退。”不等他发话,便后退三步,转身快步离去。
沈子瑜当着齐明哲的面,未去理会楚心玥,只看着齐明哲,道:“何出此言?京城不太平?”城中是否太平,他比何人都清楚,不过既然人家有心来知会一声,他便只好装作不知了。
齐明哲叹息一声,“京城流寇闯入,闹得百姓人心惶惶,天还未黑街上便没了人影。那流寇不知是什么来头,更不知是否会潜入王府,今日过来,便为了提醒你此事。”
沈子瑜琉璃眼眸闪过一丝异色,流寇入京,这倒是个好说法。
楚心玥快步走回丫鬟院,回了房间,将自己关在房间中,双腿一软,顺着门滑了下来,面色苍白,额上冒着冷汗,手心潮湿。
沈子瑜绝对是王府里最危险的人,深藏不露,性格多变,看似顽劣,实则腹黑狡诈得很。
适才若不是齐明哲去了,还不知会被他如何盘问,此人太过危险,她现在不过是个下人,他动一动手指就能捏死自己。
她在王府还太过渺小,必须想办法让自己强大起来,任人宰割的滋味她上辈子可没少体会。
二姨太回到房中,甩手砸了一个青花瓷茶杯,一拍桌子,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齐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分明连自己儿子都管教不好,做出那种下流的事情,怎么能够管理好王府?”
一时气急,又一个茶杯砸了出去,渣滓溅了一地,“齐明哲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来王府指手画脚,若不是他多言,当家主母的位子就是我的!都是齐家人……”
美目迸射出怒火,双眸狠厉,一手紧扣着桌沿,恨不得将大夫人生生掐死。
婢子站在门口,见她正在气头上,一时不敢上前。但见二姨太看向自己,忙跪了下去,生怕她迁怒自己,脑子飞快转动着,“二姨太,大少爷犯下滔天大罪,老太君定是看不上他了,这正是二姨太您表现的机会……”
这话说得又快又急,生怕被二姨太不耐打断。
二姨太剜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懂什么?他沈宏才到底是王府嫡孙,为了王府的体面,***也不会教这婚礼太简陋了,宴请是必要的。”
忽地意识到了什么,声音渐渐淡了下来,宴请?
婢子稍微松了一口气,“大少爷做出此等有辱门风之事,老太君捂得紧紧的。但楚心玥本是要做通房丫鬟的,如今做不成了,若换了婢子,那定是恨死了步傲儿,一时失言也是有的。”
二姨太眸光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