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云若若封铭的是《要命!忠犬小暗卫总想以下犯上老书虫》,这本的作者是秋水戏蜉蝣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天越来越暗,云若若熬了一个白天。她无力的倚靠着,有些后悔,让人穿什么宽松衣服。她痛的扯了扯,胸膛都露出来了,若隐若现,明明一阵一阵疼,不疼了还想过过手瘾。她真该死啊!居然还开口说摸摸,为什么有这种色心!
天越来越暗,云若若熬了一个白天。
她无力的倚靠着,有些后悔,让人穿什么宽松衣服。
她痛的扯了扯,胸膛都露出来了,若隐若现,明明一阵一阵疼,不疼了还想过过手瘾。
她真该死啊!居然还开口说摸摸,为什么有这种色心!
感觉疼痛感减轻许多,可能是习惯了,她苍白的脸上,因为羞涩都有了血色,从怀里脱离,趴到床上,然后卷了卷,不愿意面对现实。
封铭坐在床边,垂眸看着空空的怀抱,凌乱微微敞开的衣服,像在挽留,注视因痛苦卷曲的主子,想着大夫说要依着她,他慢慢转身。
云若若再一次疼,感觉只是一抽一抽,可能痛麻木了,这种疼她还能忍。
以前更痛的她都感受过,这种痛是新身体第一次经历,显得特别痛。
云若若表情舒缓下来时,手被托起,贴在不平整的皮肤上,结实又带着矛盾的柔软。
她不可置信眨巴眼,顺着自己的手看去。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结实他的胸膛,然后控制着她的手滑过,她摸到腹肌了。
云若若:大晚上的,怪不好意思的。
昏暗的房间里,一人脸红,一人耳朵红。
一人吞了吞口水,一人喉结动了动。
一瞬间暧昧围绕两人。
突然一阵抽痛,身体痉挛,小手一抖,云若若主动缩回了手,反过来安慰道:“我没事了,我饿了封铭。”
封铭站起身,出了房间。
云若若感觉他此时木木的,像个呆头鹅,收回目光垂眸,勾起坏坏的笑。
起床时,表情又变得娇柔让人心软,去了趟茅厕,直接坐在椅子里。
厨房传来香味,这次依旧是肉粥,加了些蔬菜叶。
云若若小口小口吃着,靠着休息一会儿,身上全是冷汗感觉有一些难受,只能睡前擦了擦躺下。
今天好累,她睡的很快,也睡的很沉。
然后她做梦了,很难得,她已经好久好久没做梦了。
这完全应她心而生。
她此时梦见那晚,她黄昏出门,夕阳西下,转角被迷晕,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对方显然蹲了她很久。
再醒来,在陌生的地方浑身燥热,那恶心的男人似乎不着急,看着她浑身通红无力,发丝凌乱,他等着她求他。
求你妹!
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当一人知道自己在做梦,却醒不来,那她不会恐惧,她会控梦,对方就会生死不定。
内心强大的人,做什么梦都不怕,而梦是一种发泄。
在梦里的云若若,表情晦暗不明,眼中闪过红光,如杀神一般,似乎此时的模样才是她,梦境都在震动,似乎随时要破碎醒来。
(作者控过梦,可以加强自己能力,有一次啃了一只鬼)
封铭侧躺着抬手,把被子盖在旁边人的肚子上,那张小脸皱着眉,大手靠近,指尖轻抚皱起的眉头,看着她表情舒缓下来。
娇弱的模样,让他的心,担忧的扯起,无法轻松下来。
他不知道他的主子,在梦里有多凶残。
骨节分明的指头,轻轻勾起小脸上的发丝,然后放在耳侧,他看着自己的手出神。
看向发丝的主人,他的手一僵,迅速收回手。
他又逾越了!
熟睡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就这样认真注视着他。
“封铭,你跪一个试试。”
声音娇软带着刚醒朦胧,其中带着娇纵的威胁,让封铭起身的动作僵在那里。
“躺好。”
封铭躺好,保持刚刚侧躺的姿势。
云若若疼痛已经不强烈,只能希望以后别痛,那样的话真的太惨了。
痛经等级已经是最高,却对她来说可以忍受,还有空想点别的。
她受过更痛苦的伤害,这一点完全是小意思,此时,只有新身体产生的自然痉挛,也被她控制在最小弧度,惹人怜惜。
她起身下了床,出了房间,回来时,看向纱帐,背对门口的人一动不动。
她躺回去,打量他。
刚刚的动作,不知道是怜惜主子,还是实在忍不住亲密,只要是主动,这都是好现象。
云若若突然有一个冲动,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缓缓靠近,自己的脸在他眼底一点点放大,贴在他薄唇上,含了一下他的下唇。
放开后,成功让他唇变红,这才慢慢拉开距离,放开后轻声道了一声:“晚安。”
说完晚安,侧身背对躺好,闭上眼睛继续睡,嘴角又一次带出坏坏的笑。
她背后的封铭看不见,他此时眼睛微微瞪大,震惊的瞳孔放大缩小,看着盖着被子的背影,整个人呆滞许久。
唇抿了抿,似乎还能感觉柔软的触感,他闭上眼睛,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他以为他会睡不着,可不知不觉他进入梦乡,可能是那熟悉的味道,让他安心。
第二日。
封铭悄声无息起床,走到门外,抬起手,摸向自己的唇,整个人失神,任由阳光撒在自己身上。
然后骨节分明的手掌放在心口,感受那有力的心跳,似乎因为阳光,注入了温暖。
云若若醒来没有再疼,但是不想动,可能昨天消耗了身体所有力气,靠在椅子上,懒洋洋撑着头,看着高大的身影忙碌,眼神一直追随他。
封铭走近,对视一瞬间垂眸。
她明亮的眸子,没有雾霾,全被他身影占据,对他是无尽的***。
云若若嘴角浅笑,心情很好,她能直视自己的心。
本来只是攻略百分百忠心,可他心动了,是她理想型,她又不想死遁了,舍不得留下他一人,面对这糟糕的世界。
所以她愿意成为普通人,为他留了下来。
做人嘛,心中都有一只小鹿,总会为一人在心中乱撞,只不过她撞的次数多一些,活得久了,人之常情,只能说珍惜眼前人。
再说,这是她第一次陪人一辈子,其他攻略对象感情都不纯粹,真心值上蹿下跳,变来变去,爱变淡,爱变恨再容易不过。
一般她成功了,便形象破灭,要么慢慢变丑,要么行为越来越糟糕,成为别人心中平平无奇,然后死遁,不会成为意难平。
人总是永记美好的事物。
封铭被一直注视着,那目光让他不敢面对,不敢对视。
整整一天他们没有说话,却自然萦绕一种似有若无的感觉。
就比如某人总是会多关注一些,不管什么动作与起身,想要喝水都不用开口,关心无处不在。
夜晚,封铭抱着被子铺在地面,打了地铺,平躺了上去,像一根木头桩子。
云若若在床边趴着,撑着头看着床下的他,烛火下的人特别乖,侧颜真的很迷人。
“封铭。”
“在。”
她看见他一僵,就像小狗狗觉得自己犯了错,被点名,瑟缩着。
又像怕被怎么样,不敢面对她。
“晚安~”
云若若晚安说的意味不明,嘴角挂着的笑,坏得很,说完后,自顾自躺好,闭眼开始睡觉。
是声音变了调,还是晚安变了味,反正某人对这两个字,感官不同了。
以前只是两个字,只是问候,现在还有画面,那张凑近的小脸,朦胧***,柔软又温柔,唇上似乎还有轻含的触感。
这是似乎才后知后觉,明明那个吻他可以拒绝,可以逃离,可他没有,任由红唇贴近。
这次晚安,就像少了什么,自己像在渴望什么。
封铭闭上双眼,再次阻止自己想下去,觉得自己又该跪了。
连续几日,云若若都懒洋洋的,人也软绵绵的。
等恢复,月事也过了。
她拔出一把剑,挽了一个剑花刺出去,再挽回来切割空气之感,挽过自己上半身。
她后仰半身,任由闪着寒光的剑从自己面前划过,再借助腰力挥了出去。
这个世界是有江湖的,也有飞檐走壁,但不是内力,只是感觉身体轻盈,原地跳起的高度,有些新奇。
所以她决定了两条路。
一是跟封铭定居,不能被发现身份,做点小生意过完一生。
二是带着封铭流浪,当江湖之人,看看这个世界。
不管做什么,都需要警惕,她躲过那么多危险,可不能栽小人身上。
人不能一直警惕。
梦里,她把***贼扎成了刺猬,人都没有死。
她还能想起梦里,***贼不可思议的表情,她抬脚把人撵进了地里,撵的好爽,然后醒了,心情舒畅。
醒来看见某人的小动作,果然亲密过,某人就把持不住自己的心,此时大概还在天人交战。
她又不敢放大招,会适得其反,怕她强势上前,他就会往后退,跟她保持特定的距离,只能一点点入侵,再拿下他。
这人这几日,已经失神好多次,比这十几年失神次数更多。
出其不意的偷袭才是王道,来不及防备才能直击心灵。
痕迹的剑刃刺出,剑尖直指的方向,剑收回,有风被切割的声音。
笔直站着的封铭,一言不发的看着。
小时候随意挥舞树条的身影,与此时重叠。
只是那时挥着挥着,拿起树条戳他。
明明是玩闹,此时把小时候的动作组合起来,变成了现在的连招。
可那时,她还好小……胖乎乎小小一团,似乎懂很多。
此时她长大了,在他面前依旧是娇娇小小。
两人两步远,相对而立,一人仰着红润的小脸望着。
一人垂眸一眼后收回目光,平视后面的景,景色虚化直达不了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