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女孩》是作者张鱼块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沈珈瑶朱超林勇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第1章我叫沈珈瑶,是一名刚工作的高中老师,但是我杀了我的学生。他该死。元旦节午夜,我突然接到班里一个女孩子的电话。电话对面是一声声惨烈的呼救。才工作不久,从没遇到这样的状况,我后背冷汗不断:“你在哪?”
第1章
我叫沈珈瑶,是一名刚工作的高中老师,但是我杀了我的学生。
他该死。
元旦节午夜,我突然接到班里一个女孩子的电话。
电话对面是一声声惨烈的呼救。
才工作不久,从没遇到这样的状况,我后背冷汗不断:“你在哪?”
挂完电话后,我赶忙从床上爬起来,向女孩说的那个宾馆飞奔而去。
我还清晰的记得房门号,是1205。
开门的那一瞬,整个人僵在原地,心跳如擂鼓,我害怕了。
仿佛看到了魔鬼。
他们也是我班上的学生:朱超和林勇。
从大学一毕业我就到这所高中任职,遇到的最坏的人也只是小偷。
而***、***、殴打这些画面只在新闻里看到过,看的时候也都打着马赛克。
可现在,这些却***裸地暴露在我眼前。
女孩被扒光,虚弱的躺在宾馆的床上,身上全是被殴打、暴力留下的痕迹,胸前有一道长长的口子,***塞满了异物,出血严重。
朱超连裤子都没穿好。
整个房间弥漫着恶心的腥臭味。
一眼就看出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不敢走进去,第一反应就是报警。
我颤抖地拿出窃听,然而由于手心出汗太多,***滑落在了地上。
再要去捡时,就被朱超抓住了手腕。
高中的学生,已经完完全全发育成熟了。
朱超的块头有我两个大。
“你磨蹭什么呢,沈老师要报警,快抓住她!”
我被两个大男孩扣着拖进了房间,他们商量着要怎么办。
“怕个混啊,我们未成年,不能判刑。”
朱超这话给林勇撞了胆:“就是,怂什么,老子还没爽呢。”
“沈老师你每天穿个裙子扭啊扭的,不就是在***我么,这次老子就玩个大的。”林勇又继续说道。
我发了疯似的挣扎,对着他们破口大骂。
“你们这些社会败类,我是你们的老师......”
可他们就像变态,我越是骂他们,他们越是上头。
朱超和林勇哈哈大笑,完全没有犯罪之后的害怕和羞愧,那狰狞的面目根本就是恶魔的雏形。
朱超开始扒我的衣服,林勇则开始脱裤子。
我吓破了胆,止不住地颤抖,开始尖叫呼救起来。
下一秒,只听“哐”的一声巨响,林勇向后倒去。
那女孩举着热水壶砸在了林勇的后脑勺上,她自己愣在原地发抖。
朱超见状,叫了两声林勇的名字,见地上的人不理会,有些慌乱。
他也没想到女孩会反抗,顿时又气又恼,猛地甩了她一个巴掌。
女孩被打的倒在地上,朱超还不解气,又一拳一拳砸在她脸上。
这个女孩给了我勇气,我看到朱超身旁放着一把***,上面还留着暗红的血迹。
于是迅速把它拿了过来,刀尖对着他:“朱超,住手!”
“靠,这些个娘们真是烦。”朱超用手腕擦了擦额上的汗。
也许是对自己体型优势的盲目信心,朱超向我扑来,我焦急下,一刀戳进了他的身体。
看着朱超痛苦的倒在地上,鲜血从胸口处不断涌出,我第一时间帮他按住伤口,拨打了120。
然而他还是死了。
而那个女孩在ICU住了一天后也死了。
就这样,我被警方逮捕,我把事情陈述了一遍,加上林勇的口供,大家对此深信不疑。
就算是未成年人又能怎么样,杀了人也是要偿命的。
这件事一度热搜霸榜,整个社会都在为我叫好。
按照律法,针对行凶、***等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不法行为,被害人有无限自卫的权力。
但是对方是一个未成年人,在防卫时就需要有所保留,并且我这个情况也属于过失。
接下来的发展我也不太清楚,按照流程,现在我正处于刑事拘留,律师会面的时间。
眼前这个男人是我申请的法律援助。
他叫肖文。
一
男人穿着白衬衫,从包里拿出水杯和各种文件资料。
他动作莽莽撞撞,仓促生硬,看起来愣头青一个。
这也许是他第一次接触***案件,紧张些也正常。
法律援助我也大致了解,一般都是比较贫困的人去申请。所以援助律师的专业性和责任心大都不怎么样。
不过我的案子情况简单明了,我也不期待可以全身而退,只求公正公平的审判。
“沈老师,这场***案是你一手策划的对吧。”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
语气青涩稚嫩,却直击人心。
“咳咳,我手里有证据,还希望你能说实话。”
会见室里静的出奇。
对面的男人拿起水杯,低头喝了一口。
这动作在当下的情境里显得格格不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有证据大可以直接交给法院。”
我笃定他在说谎,一般人说谎的时候总会做一些小动作,比如眼神乱飘、摸鼻子、撩头发。
或者战术性喝水。
“我是来帮你的,作为你的律师,你需要百分百信任我。”
这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男人,从那一沓文件里翻出了一张三年前的报纸。
在报纸最右侧的一个非常小的栏目里报道了一则新闻:一名15岁的花季少女******,文章的最后呼吁大家关注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
“这名少女叫沈珈琳,是沈老师你的妹妹”
肖文指着这则不起眼的报道,又继续说道:“据我所知,这名少女曾有过严重的被校园霸凌的经历,施暴者就是朱超。”
“可惜校园霸凌本身取证困难,朱超又是未成年人,最终也只能交给学校处理。”
“学校能采取的措施就很有限了,对朱超进行教育后,给了他一个处分。”
“而这个处分到朱超初三的时候就撤销了。”
我攥紧了拳头,眼神愠怒。
但我一直提醒自己保持冷静,绝不能被他带了节奏。
“你说的这些大家都是知道的,我妹妹自小就患有严重情感障碍,她的死也不全是朱超的错。”
“朱超这个孩子,上了高中以后很乖,就是上课经常睡觉,作业也不做,但是他不影响别人。”
“没想到......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肖文挠了挠头,又继续说道:“沈老师你是京大生物学系毕业的对吧?”
我奇怪地看向他,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京大排名全国第三,你读的还是非师范专业,一毕业居然会向这么一所乡村高中投递简历。”
“还只愿当一个代课老师。”
肖文洋装不解,他的眼神在告诉我,我就是冲着朱超去的。
我有些烦躁:“这些事应该早就背调好了,你作为我的律师,应当站在委托人的立场,维护我的合法权益,而不是揪着这些无关紧张的不放。”
“咳咳,那是自然。”肖文把报纸收了起来,动作好似有些尴尬不自然,继续说道:“那请沈老师说一下事情发展的经过吧。”
二
1
我叫沈珈瑶,一毕业就去了老家的一所高中任职。
学校处在两市的交界处,建筑物陈旧不堪,里面的很多设备都是十年前的东西了。
校领导看到我,都非常欣喜,因为这里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新教师来了。
新教师,正需要磨砺和锻炼。
于是,我一就职,就把最糟糕的任务分配给了我,也就是朱超。
2
开学第一天,我走进班级,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个坐在最后一排的男生。
他剃着寸头,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样子,一切跟学习有关的事情他都不感兴趣。
我是这个班的生物老师,同时也是班主任。
我告诉班里的孩子,如果遇到困难务必第一时间向老师和家长求助。
不久,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她低着头弓着腰,齐耳的短发遮住了半边面孔,声音颤抖:“老师,我......我肚子疼。”
“怎么了?吃坏肚子了?”我问道。
女孩两滴豆大的泪水掉落,哽咽着,“是被朱超打的。”
听到这句话,我立刻警觉起来,我细细看了眼女孩,她双手捂着肚子,身子微微颤抖。
这一刻,从她身上我好像看到了沈珈琳的影子。
这个女孩是个留守儿童,和奶奶在农村的老房子里靠政府救济相依为命,但是她奶奶前不久出车祸过世了。
她的父母怎么也联系不上,后来才知道她是被遗弃的。
我先把女孩安抚好,把朱超也喊到了办公室。
朱超翻着白眼,依旧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老师,我也被打了。”
他撩起袖子,给我看了眼他手臂关节处的一个红印子,指着女孩说道:“这娘们撞的,我才还的手,我属于正当防卫。”
幸亏他给我看得及时,再晚一秒这红印子可能就要消了。
“正当防卫可不是这么用的。”我回答道。
“哼。”朱超不屑的扭过头去。
我拨打朱超爸爸的电话,把女孩子打成这样总得有个说法,可对面一直是忙音。
“别打了,没用的,我家就我一个,我妈跟野男人跑了,我爸在牢里呢。”朱超咧嘴笑了笑。
他说这话时,语气透着无奈和自嘲,没想到这孩子身世也这般可怜。
“那你还不知学好,难道要步***的后尘?”
“不可能,我未成年,不可能坐牢。”
我体会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我当老师的目的是育人向善,可有些孩子他们天生就是魔鬼。
未成年成了他们逃避法律责任的挡箭牌。
3
朱超曾害得一个女孩子***的事在镇上早就传开了,所以他身边基本没什么朋友。
不过总有苍蝇喜欢围着屎转。
青春期的孩子总觉得独树一帜很酷,林勇就是其中一个。
这两人是好朋友,也是我班里的闹事王,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矛盾。
不过我乐在其中,原因就是朱超在我手里开始变得越来越好了,我有了育人的成就感。
他不再用***解决问题,话也少了,变得稳重起来。
不过,有一天,他突然来找我。
“老师,你很像一个人,一个曾经被我害死的人。”
4
我和沈珈琳是亲姐妹,身型也都是瘦瘦小小的,小时候经常被村里人认错。
他会有这个想法很正常,只不过他竟然会主动聊起这个事,我有些意外。
也许这个孩子发自内心的认识到错误了。
“我听说过你以前的事,那都过去了,我想这么做也有你的理由。”
“没有过去,我现在还经常能看到她。”朱超低着头,眼皮耷拉着,黑眼圈严重,一看就是好几天没睡好了。
“她一直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沈珈琳已经去世两年了,是我亲自送去火化的,不可能***。
他看到的应该是自己的心魔。
“别胡思乱想了,死者已矣,你要向前看......”
我说了些要好好学习之类的官话,像他这种情况只凭当下几句话是很难解开心结的,我推荐他去做些心理辅导。
再后来,就是接到这个女孩电话的事了。
事后我才知道,这女孩被朱超打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身为班主任对学生情况了解的不透彻确实难辞其咎。
但更让我心痛的是对自己教育事业的失望,原来人是不会被改变的,更别想着能拯救谁。
三
我胸前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果然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天生坏种。
肖文听完我的陈述,抿了抿嘴:“这听起来真是一个好老师和坏学生的故事。”
“只可惜这些都是你虚构的。”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不敢相信他的话,我的亲身经历怎么会是虚构的?
“根本不存在这个受害者女孩,警方调查过宾馆监控、学校人员,从来没发现你说的这个女孩子。”
我惊恐地看着他,心脏狂跳起来。
“我来说一下故事的真相吧。”
四
1
你,沈珈瑶,因为妹妹的事情,一直对朱超怀恨在心,于是一毕业就去了他所在的学校就职。
你在学校的面试中表达出强烈的育人愿望,由此说服学校把朱超放在你的班上。
这是你完成***目的的第一步。
2
朱超这个孩子不服管教,在课上当众顶撞老师,还在你肚子上打了一拳。
他原本要受到学校严厉的处分,但被你拦了下来。
你用自己亲身行动,悉心引导朱超及时行善。
从这个层面来说,你真的是一个好老师。
然而,这也是你的计划之一。
3
在博取朱超的信任之后,你在圣诞那天约了朱超和林勇在宾馆补习功课。
因为马上就要期末答案了,他们一直等你到午夜,正要离开时,你到了门口......
五
“不!不是这样的!”
我的双手不自觉地大幅度抖动起来,用力握拳也无法抑制。
好像那夜的画面又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这些碎片式的记忆让我分不清逻辑。
我用力捶打额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胸前的口子裂开了,鲜血染红了衣衫。
“你凭空编造出莫须有的受害者,是想说明自己有精神问题对吗?”
肖文步步紧逼,他拿出一沓文件:“这些是你在精神科做的检查记录,你确实曾患有精神***。”
“但你在行凶期间有主观上的反抗、急救、报警等措施,并不属于无刑事责任能力的情况。”
“简单来说这就是蓄意***。”
“像你这种假装自己有病,想要逃避责任的嫌疑犯我见多了。”
“我们还是来说说真实情况吧。”
身体的颤抖渐渐平复下来,我也逐渐知道,对面这个人可不是一个愣头青这么简单。
我咬着唇,闭眼垂头。
再次抬起头时,我也彻底冷静了下来,和刚才判若两人。
六
1
我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从小精神状态就不好,不过可贵的是我学习成绩不错,考入了重点大学。
但是我被鉴定有解离型人格障碍,因此很多工作做不了。
那时候我已经接受了长达两年的心理辅导,症状也减轻很多。
咨询师建议我回家乡去,找一份单纯节奏慢的工作。
我想到家乡还有故人,于是试着投了学校的简历。
面试的时候我告诉校领导,由于经历过霸凌事件,所以我想教书育人,保护孩子们。
他们对我很满意,把朱超放在我班上也是征求了我的意见。
再次走进中学校园,我感觉自己好像跟孩子们一般大。
我把留了很久的长发剪到齐耳的位置,理发师也说我看起来真像个中学生。
我笑得很灿烂,感觉整个人再次鲜活起来,生活好像有了奔头。
2
开学第一天,我走进班级,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个坐在最后一排的男生。
和他对视的那一瞬,他的脸变得像窗户纸似的煞白。
他就这样呆愣在那,看着我。
对于他的反应,我很满意,他没有忘记当年那个女孩。
我微笑着介绍自己:“我是高一1班的班主任,姓沈。”
他垂下头,耷拉着脑袋,表现得对一切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但我清晰地看到,他在发抖。
3
有一天,在一次小测验的课堂上我抓到他***。
为了维护这个年纪孩子宝贵的自尊心,我没有点名,而是撞了撞他的手臂提醒他。
没想到他立刻站起来,在我肚子上打了一拳。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低着头弓着腰,双手捂着肚子,疼的发抖。
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沈珈琳被欺负的画面,不自觉地落下了眼泪。
学校非常重视朱超的这次恶劣行为,原本要开除他,但被我拦了下来。
好不容易再见到故人,怎么能让他走呢?
我把他喊到办公室,无论是说教还是打电话给监护人,他都毫不在意,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能够约束他的人了么?
那可不行,我放下手里的一切,面带微笑站在他对面,正当他好奇我要干什么时。
下一秒,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我身型小,拳头也不大,这一拳的力道远没有他打我的十分之一。
原以为他会火气上头,可他突然愣在原地,撇过头去,双眼涨得通红。
“老师,你很像一个人,一个曾经被我害死的人。”
4
他会主动说出来我还是有些意外的,并且是以这种自我赎罪的态度。
或许这段日子他在内心深处真正认识到错了。
可是那又能怎样呢,不该死的人还是死了。
我有着很丰富的心理咨询经验,毕竟久病成医,我说服朱超每周三次固定时间来找我做心理咨询。
于是,我在他的口中又听了一遍沈珈琳被霸凌的经过。
......
“她不服从,我把她抓到男厕所,把她的头按在没有冲的坑里。”
“我把她锁在厕所里,后来忘了,正好遇到放假,再找到她时,她正在喝着自己的尿。”
“我们把她的衣服扒光,她全身没有地方是我没碰过的.”
“因为怕她怀孕,我在她肚子上连着打了好几拳。”
......
“她死的前一天,突然微笑着来找我,说她会永远记得我做的一切,把我一起拖进地狱......”
朱超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自从沈老师你出现,我就很害怕,你们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像......”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我的二次伤害,我轻拍着他的肩膀:“那你后悔吗?”
“她就像一只弱小的猫,每次**完她,我都感觉很舒服,她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呢?”
朱超一直把***沈珈琳说成是**,在他心里,甚至认为他们是朋友。
魔鬼总会想尽办法合理化自己的恶行。
这一刻,我确实很想杀了他。
“大致情况老师已经了解了,下次咨询我们正式开始治疗。”
“你这是典型的焦虑症状,这个女孩已经死了,她不会对你构成任何威胁,但是你还是很怕。”
“比较适合的是行为认知疗法,就是通过再现当时情境,矫正你的行为认知,慢慢脱敏,你觉得可以吗?”我给他解释着。
朱超有些懵懂,他擦了擦眼泪,点点头。
5
对朱超的咨询建立了他对我的信任。
他告诉我让他印象最为深刻的一次施暴经历是在宾馆。
“那我们就把治疗地点定在宾馆。”
“记住情境还原度越高,治疗效果越好。”
“你准备好,就打电话给我。”
元旦放假,当天晚上我终于接到了朱超的电话。
我赴约前去,房间号是1205,宾馆里只有朱超一个人,我看到他身边放着一把***。
那时,我有些害怕。
但是朱超很尊敬我,他请我进去坐,说自己已经把一切都布置好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摆脱心魔的控制了。
我跟他说了些注意要点,比如进入状态,放松等等。
后来我发现,他角色转变真的很快。
6
“啪”的一声,他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顿时我的嘴角和鼻子开始流血,我发现事情好像超出了控制。
我极力反抗着,但他越来越兴奋,面目越发狰狞,也许他真的把我当成沈珈琳了。
他骑在我身上一件一件扒光我的衣服,我挣扎,他就打我。
我疯狂地骂他:“畜生,败类,我是沈老师......”
但他根本听不见,狂笑着,就像一个变态,继续着他的***行为。
我开始尖叫,喊救命。
朱超害怕把人喊来,他掐着我的脖子让我闭嘴,我的挣扎最终惹怒了他。
他拿起手边的***在我的胸前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染红了床单。
这一下我彻底屈服了,我就这样僵在那无法动弹。
这时,林勇开门进来了,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朱超赶忙起身把他带进来,两人窸窸窣窣说着话。
他们讲的什么我听不清,只大概听到一句:“兄弟,帮帮我,结束了我就爽了。”
我想,帮凶来了。
看到朱超和林勇那一副恶魔般的嘴脸,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撑着伤口起身,举起热水壶砸在了林勇的后脑勺上,林勇向后倒去。
朱超见状,叫了两声林勇的名字,见地上的人不理会,双眼闪过一瞬慌乱的神色。
我愣在原地发抖,对上朱超的眼睛,大脑飞速运转,我迅速拿过***,对着他。
但他只要一看到我,好像就会激发体内野兽的那一面,他向我扑来,却正中在我手中的***上。
再后来,我在ICU住了一天,就到这里了。
七
肖文坐在我对面安静地听着。
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他好像已经相信我讲的这个故事了。
“肖医师,这就是事情全部的经过了,不知道我的鉴定结果是什么。”
肖文饶有意味的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律师。”
“从小到大我经历过很多次的精神鉴定,虽然你的鉴定过程很特殊,但我也能看出来。”
男人点点头:“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帮助朱超做咨询呢?明明他害死了沈珈琳。”
我无奈的笑了笑:“因为他说过喜欢我,他是唯一一个愿意跟我一起玩的人呀。”
门外的警官开始催促,会见时间差不多结束了。
肖文愣在原地,似是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对了,肖医师,刚刚忘了自我介绍了,我的名字叫沈珈琳。”
我扬唇轻笑,露出一丝俏皮之意。
他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