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南歌薄倾君的是《小撩精在病娇薄爷怀里撒欢》,本的作者是黎家七七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 蓬莱岛是薄家的私人产业,位于地中海,四面环海,四季如春,非常适合调养身体。薄倾君的爷爷喜欢武侠,对蓬莱这个名字情有独钟,干脆把自家小岛改名蓬莱岛。用南歌的话说,再美的地方,呆上三天就不美了。她已经在这个
蓬莱岛是薄家的私人产业,位于地中海,四面环海,四季如春,非常适合调养身体。
薄倾君的爷爷喜欢武侠,对蓬莱这个名字情有独钟,干脆把自家小岛改名蓬莱岛。
用南歌的话说,再美的地方,呆上三天就不美了。
她已经在这个岛上呆了快十年,哪个旮旯沟里蚂蚁搬了几次家,哪棵树上的鸟下了几个蛋她都已经一清二楚,南老在的时候,勉强留得住她,溜出去的地方不会太远,时间也不会太长。
南老走了之后,天高任鸟飞,再无任何束缚可以困住她。
惊涛骇浪拍打着岸边的***,成群结队的海鸥畅游在蔚蓝的海面上,时不时把脑袋扎进浪花中,叼起一条浮潜中的小鱼。
一些不知道的海鸟落在南歌窗外的椰树上,吱吱喳喳吵吵闹闹。
南歌就是在这样熟悉的交响乐中醒来。
不用睁开眼睛看,她已经知道,薄倾君那个***真的把她带回了蓬莱岛。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薄倾君药晕了多久,才会导致全身骨头都酸痛,抬手拍拍脑袋,开始骂人:
“薄倾君你个***,老娘不弄死你就不姓南。”
真的气死她了,长了副病歪歪的漂亮皮囊,怎么就这么心狠手辣,也不怕***过量,直接把她药傻了。
“南南,你可算回来啦?我想死你啦,呜嘛……”
黄鹂出谷般清脆的声音,又甜又糯,跟南歌一般大,还跟新鲜出炉的糯米团子似的,除了薄倾君的妹妹薄倾城,这岛上找不出第二个。
南歌才刚刚回魂,冷不丁被人捧着脸吧唧几口,换任何一个人都会被她毫不留情一脚踹出去。
薄倾城除外。
“小倾城,我也想死你啦。”南歌对准薄倾城巴掌大的小脸蛋回她吧唧一口。
V字脸,大眼睛樱桃小嘴巴,又软又萌,大概是所有高中男生幻想得到的初恋脸,娇滴滴白生生的脸蛋嫩得要滴水来,任谁见了都想要咬上一口。
南歌越看这张讨喜的脸越觉得薄倾君那座冰山是捡来的。
除了烧迷糊的时候有那么点可爱,平时又硬又臭,哪像是跟小倾城一个妈生的?
“南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了别的狗?”薄倾城盯着南歌的脖子,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
南歌:“……几个意思?何以见得啊?别趁着我被你哥毒迷糊就污蔑我啊。”
薄倾城伸手戳了戳她的脖子:“这是什么?”
“哈?我脖子上有东西吗?”
她刚睡醒,她哪里知道?
薄倾城跑到梳妆台拿了个镜子过来。
南歌接过,歪着脖子看了眼。
“!!!!!”大动脉的位置上印着一个醒目的草莓印,中间那块肉已经开始淤青,四周的牙齿印排列均匀围了一圈,一看就是费了不少功夫弄出来的。
南歌咬着牙笑骂了一句:“薄倾君***的!”
薄倾城竖起耳朵挺直了腰背,大眼睛充满疑惑和震惊,觉得自己听错了。
“我哥干的啊?所以那狗是我哥?那***传闻说你睡了我哥逃跑这事难道也是真的?”
南歌无力吐槽,咬口这么整齐,牙口这么好,可不就是狗。
后面那个问题,南歌不方便回答。
“***还传闻我毕生的志愿是睡遍天下***子。”
第一个就是拿你家哥哥开刀。
薄倾城摇摇头,一本正经否定自己的答案:
“南南,你还是老实交待谁干的吧,你跟我哥从小不对付,我哥那块冰山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他从不碰女人,连岛国动作片都没观摩过,如果不是有我这个和他性别截然不同的妹妹,可能连男女都分不清的木桩子怎么可能会种这么浪漫的草莓印?不可能。”
薄倾城一个劲地摇头。
哟,这位好妹妹,对你家哥哥的了解还是很充分的嘛。
不过你可能对你家哥哥有什么误解,你家哥哥在某些不可言说的时候非常热情奔放。
这话南歌自然不能说。
开始睁眼说瞎话,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分析得很到位,话说我被你家那个男女都分不清的木桩子哥哥***了带回来,我也不知道被哪只狗咬的,可能得问他。”
薄倾城大眼睛用力眨巴两下,凑近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撸起袖子一副要去干架的样子:
“我去,南南,你被狗男人欺负了?那不行,我得找我哥问问,给你***去。”
没错,这才是薄倾城,一个能动手绝对不动口的******,如果是跟她长相相符的白莲花,大概率不会和南歌成为死党。
“回来回来,我的仇我自己报,你先去给我找点吃的,我快饿死了。”
薄倾城比了个OK的手势,屁颠屁颠往外跑:“你等着,我再给你弄瓶好酒来。”
好姐妹。
薄倾城走了之后,南歌起床活动一下手脚,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又已经被换过。
这一次换成了她在岛上经常穿的衬衫牛仔裤。
她已经懒得去计较自己被薄倾君看光摸光这种事。
南歌走到窗边的柜子,从抽屉里随手摸了包烟,取了根点燃,半眯着眼眺望蔚蓝的大海吞云吐雾。
“南歌你总算回来啦?”
轻柔的嗓音,不同于薄倾城的少女音,清脆得宛若白玉落入珠盘,干净又温柔。
南歌拿着烟手抖了一下,下意识从柜子里扯过一条丝巾围在脖子上,遮住大动脉上那个醒目的草莓印才转过身。
“你来了。”
南映雪容貌清纯脱俗,气质清雅,宛若与世隔绝的空谷铃兰。
她先是看向南歌手里的烟,蹙着眉碎碎念:“怎么又抽烟了?不是说了女孩子不要抽烟吗?这么大热的天你围个围巾干什么?感冒了吗?我看看?”
南映雪伸手就要给南歌把脉。
吓得南歌连连后退。
南歌最怕南映雪这种老妈子式的碎碎念,她一听就头晕。
“南映雪,南***,你只是比我大几个月的堂姐,别整天弄得跟我妈似的行吗?”
南歌揉揉生痛的太阳穴,非常怀念外面精彩的世界。
小本本又给把她弄回来的薄倾君记上一笔。
南映雪娇嗔她一眼:“大一天也是你姐,这一次怎么出去那么久?电话没一个,信息没一条,都不知道我们担心你吗?这次要不是倾君顺路把你接回来,你还打算在外面浪多久啊?”
南歌潋滟的眸眯了下,嘴里叼着烟,神色慵懒,笑着问:“薄倾君说顺路接我回来?”
“难道不是吗?”南映雪反问。
南歌回到床上,侧躺着,胳膊支着脑袋,衬衫最上两颗扣子松开,再也掩盖不住她迷人风情,烟雾缭绕间,她妖艳得像只堕入凡间的妖精。
脖子上顺滑的丝巾也随着落下,露出上面那个触目惊心的草莓印。
南映雪看到后,先是错愕了一下,想到了什么,慢慢红了脸:“南歌,爷爷教我们的,女孩子要洁身自爱,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