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林琼卓序叶芷的是《一恋贪欢》,本的作者是苏子扶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 导语: 我是房地产大佬卓序的妻子,人人都说他爱惨了我。 可我知道,他有个忘不掉的白月光。 后来,那个女人回国。 卓序与她抵死***,一次次地把我变成笑料。 我忍无所忍,终于跟他提了***。
导语:
我是房地产大佬卓序的妻子,人人都说他爱惨了我。
可我知道,他有个忘不掉的白月光。
后来,那个女人回国。
卓序与她抵死***,一次次地把我变成笑料。
我忍无所忍,终于跟他提了***。
可这一刻,卓序却突然反悔了...
那么矜贵的总裁,在众人面前,红了眼眶。
01.
京城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恒瑞房地产老总卓序娶我不过是因为***荒唐,以及,我长得有几分像他的前任。
他们说,我笑起来时眉眼弯曲的弧度和眼角的泪痣跟一个叫叶芷的女人相差无二。
不过,和卓序待得时间越久,我感觉到他越来越离不开我了,甚至还有点喜欢我。
他会带我出去和朋友吃饭,会在我生理期时耐心地喂我喝红糖水。
还会在我故意闹别扭时饶有耐心地哄我,一点点擦干我眼角的泪。
我以为,只要时间允许,卓序终会真心地爱上我。
可现实就是现实。
叶芷回国了。
也是在这时,他们旧情复燃,和好了。
02.
那一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圈子里也在举行商业酒会。
卓序温柔地拉着我的手,说【小乖,等会进去就坐我旁边。】
【等酒会结束,我带你去吃烛光晚餐。】
我听话地点了点头,和他一起进了会场。
叶芷是当年有名的美人,即便现在过了六年,一颦一笑间仍带着万种风情。
我和卓序见到她时,她正抽着烟和一帮人打牌。
***浪,吊带裙,法式的慵懒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
【叶大美人,你当初和卓序可是爱得轰轰烈烈啊,你说就怎么一个人去法国了呢?】
【嗨!老子没钱了,被人追债。我不逃,难道等着被卖啊!】
【哎,那是?】
叶芷顺着那人的方向转头,目光正好落在卓序身上。
卓序握着我的手,力道一点点加重,攥得我有点疼。
【快快快,叶芷,你输了,输一局来五杯威士忌,别耍赖啊!】
叶芷撇过头笑了笑,一杯杯地干了面前的酒。
红晕从她的脸颊烧到脖根,到第三杯时她明显喝不动了,双手紧紧地握住酒杯,大口大口地呼吸。
卓序拉着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他撇过叶芷,熟练地点了只烟。
【还有两杯呢,叶芷,要是喝不下去,卓序不在这嘛,你求求他,让他替你喝!】
叶芷泛红的眼看向卓序,后者轻巧地弹了弹烟灰,轻蔑地说【别瞎说啊,没看我老婆在吗!】
卓序深情地搂住了我的腰,可他的眼神却在回避。
他害怕望向叶芷。
可他骗不了自己。
如果不是知道叶芷在这,他恐怕今天也不会来。
起哄让叶芷喝酒的男人顺势把手搭到了她肩膀上,姿态***,【怎么办啊,叶芷,卓总现在有新欢了。正巧你离了婚,现在也是单身,要不然咱俩在一起怎么样!】
【你也让我见识见识法国人的姿势!】
叶芷的眼眶更红了,似乎下一秒就能流出泪。
她拢了拢***浪,对那人冷笑【哼?你也配?】
说完,她看向卓序,脉脉道【我叶芷这辈子,只真心爱过一个人!就算这辈子不能和他在一起了,我也不会将就!】
卓序的心跳得更快了。
我不知所措地拉了拉卓序的袖子,小声问【怎么办?】
卓序没有听到。
他生气了,眼底的深沉越来越浓,周围的人也感到卓总情绪不对纷纷让那人住手。
可他却觉得抹不开面子,一把将叶芷拉到怀里。
【又不是什么鲜白菜,装什么贞洁烈女,今天老子就是要你知道什么是威猛先生!】
叶芷哭了,她慢慢抬头看向卓序。
‘嘭!’
啤酒瓶子落在了男子的头上,卓序一把将叶芷拉了过来。
他眼神嗜血,下手时毫不留情。
那人嘴里还在骂,卓序脱了西装立马和他厮打在一起。
【你敢碰她试试!md!】
【老子剁了你的手!】
卓序捶了对方好多拳,要不是有人拦着,他可能会把那人揍死。
叶芷突然抱住了他。
她靠在卓序的怀里,两个人一起喘息。
她轻轻地摸着卓序的背,安慰,【好了,好了卓序,我们不打了,我没事的,你看。】
叶芷捧着卓序的手轻轻呵气,和卓序额头相抵。
【我回来了,卓序,对不起,对不起。】
叶芷哭得一颤一颤,卓序心疼坏了,他把她摁在怀里,一点点抹去了她的泪。
场子乱作一团,旁边的服务生纷纷赶来收拾。
我站在旁边,旁观了这一场情意缱绻的闹剧。
众目睽睽下,卓序带走了叶芷。
我被扔在原地,成了所有人的笑料。
03.
卓序晚上没有回家,接下来的一周我也没见到他的人。
周日凌晨,他给我发了条***,说给我转了笔钱,五十万,让我出去玩一圈。
这算什么呢?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吗?
从酒会回来的那晚,我***无眠。
第二天早上,我看到叶芷发的微博,是两个人在海边看日出的背影,配文[***归途,还好是你。]
她依偎在一个男人的肩上,眼神***。
我认出来了,那是卓序。
看到这条微博,当年默默喜欢卓序和叶芷的人也突然跳了出来,其中有不少他们俩的同学留言。
[就是嘛,我就说叶芷和卓序才是最配的!林琼那破开咖啡店的,白白霸占了卓总几年!]
[真是!以为有个名分就行了,麻雀变凤凰,首先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楼上可别这么说,人家当初哄卓总上床的手段,你可是学不来。]
眼泪一滴滴地砸在屏幕上,心脏像被捻了千百回。
卓序,我只是想让你的心陪我再多待一会。
怎么就那么难呢!
我打电话给卓序,显示忙线。
可只有两分钟,他就发了张与叶芷十指相扣的照片。
[巫山尽头,雨过天晴。]
我的电话被打爆,微博账号也瞬间沦陷。
骂我的,看我笑话的,远远比同情我得多。
切换界面,我拨通了闺蜜苏淼的电话。
【喂!怎么了?我从中东飞回来刚睡下,大姐,你能不能…】
【淼淼。】我轻声喊,【帮我起草一份***协议吧。】
【我想和卓序,***了。】
04.
电话那头愣了两秒。
苏淼长叹一声,瞬间恢复清醒,【好,我整理下文件,你等我回去。】
挂断电话,我正常开店。
刚刚送走第一桌客人,卓序的助理匆忙推门进来。
【林琼姐,你能去看看卓总吗?最近的流言不大好听,***炒得沸沸扬扬的,公司股价都在下跌,所以,卓总让我来给您说一声,让您去公司一趟!】
我点了点头,纵使心里不情愿,但还是说了一声【知道了。】
我煲了山菌汤到了卓序公司,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了叶芷。
她穿着吊带裙,脖子上的一抹红晕一览无遗。
她冲我挤眼笑了笑,【麻烦你了啊,林琼,卓序说现在还不方便让我露面,所以只好让你跑一趟了。】
说完,她鄙夷地扇了扇风,问【你带的什么啊?味道那么冲!】
【山菌汤。】我浅浅地回她。
【切!】叶芷敌意分明,她朝我一步步走近,眼神轻蔑【卓序不爱喝这个,他爱喝法国波尔多的红酒。】
【也是,你这种人能想到的,也就只有村里的野蘑菇罢了。】
【不过,实话实说,你真的长得好像我啊,尤其是,眼底的这颗泪痣。怪不得呢,卓序能看你这么久。】
【不过我现在回来了,你这个赝品,也没什么存在的价值了。】
【所以,找个机会自己滚吧,林琼,别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我攥紧了拳,抬头看她,【我才是卓序的合法妻子,所以,我走不走跟你没关系。】
【还有,听说你是在法国被家暴才跑回来的吧?怎么,突然意识到还是窝边草好吃了?】
叶芷脸色一沉,抬手就扇了我一个巴掌。
手里的饭盒洒落,热汤浇了我一身。
耳边突然嗡嗡地,在下一个巴掌到来之前,我扣住了她的手,用力向后一推。
可叶芷没有摔出去。
因为卓序出现,在后面抱住了她。
【林琼,你疯了!】
卓序对我怒吼,声音在整个三楼回荡。
他看了看狼狈的我,又看了看被我抓得手腕泛红的叶芷,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呵气。
【很疼吧!等下我叫医生上来。】
叶芷没有说话,她低着头,豆大的泪珠掉下来,声音喃喃。
【我就说了一句你喜欢喝波尔多的红酒,不喜欢喝山菌汤,不知道怎么就惹林***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对不起。】
卓序捋了捋她的头发,温柔地说【没事,你不用道歉。】
说完,他走上前来一下捏住了我的下巴,目眦欲裂,【谁让你来的!】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你凭什么打叶芷!】
我哭了,泪水顺着脸颊流到卓序的指尖。
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慢慢放开了我。
我收起那只被烫伤的胳膊,低着头,开始整理一地的碎片。
卓序的目光落在我的头顶,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顷刻,他就拥住了叶芷,【我们走!】
【等等!】
电梯到达前,我叫住了卓序。
擦了擦眼泪,我走到了他面前,摘下了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还给你!】
卓序抬头看我,脸上有说不出来的诧异。
我扯出一个苦笑,抬手,将戒指扔到了旁边垃圾桶里。
【卓序,我们***吧!】
说完,我转身下了楼梯,丝毫没在意卓序眼底的愤怒。
刚刚被叶芷扇倒在地时,我突然感觉下腹一阵疼痛。
现在,灰色的针织裙上已经有了斑斑血迹,痛感越来越重。
站在公司外,看着马路上人潮涌动。
我突然觉得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眼前的世界突然颠倒了九十度,一片黢黑。
05.
我是被疼醒的。
点滴顺着静脉流进身体,可扎针的地方有点偏移,鼓起了一个大包。
【我天,你别动啊,我去给你叫***。】
睁开眼,苏淼就陪在我旁边。
***重新扎针,可在左手上却看不清我的血管。
【你太瘦了,血管没有养分,你得多吃东西!】
***叹了口气,绕到了我右手边上。
针头再次吸入皮肤,我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四周寂静,苏淼抹掉了我的泪。
【我刚落地广州,医院就给我打了电话,祖宗啊,你都这样了怎么不告诉我啊!】
我,怎么样了?
苏淼拿出检查报告放在我面前。
【宫外孕,已经六周了,必须做手术。】
【你没感受到吗?没来姨妈你就没奇怪吗?】
我仔细地看着面前的图像,我真的不知道。
因为生理期不规律,所以我也没有在意。
【需要我打电话告诉那个***吗?】苏淼问。
【不用了。】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安排手术吧,正好,他刚给了我五十万,做手术,绰绰有余了。】
我安排好了店里的一切,又给卓序发了个信息,通知他我出国旅游了,让他收到协议书后赶紧签字。
卓序没有回我。
我想,他根本不在乎。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医生说因为我之前流产过一次,所以这次手术危险系数会很高。
即便手术成功,后期也要多加护理。
躺在手术台上的那刻我是不害怕的。
因为,我想到了一个人。
不过,医生很给力,手术进行得很顺利。
我从当天下午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
醒来时,苏淼正开着电脑和自己律所的同事远程开会。
病房里的电视上正在进行新一届建筑设计师‘金画笔奖’的直播。
叶芷穿了一件月白色的晚礼服缓缓上台,她捧着奖杯,泪眼盈盈。
【感谢组委会给我荣誉,感谢大家喜欢我的作品。不过,在这里我还想感谢一个人。】
【如果没有他的支持和鼓励,可能我早就放弃一千次了。】
【所以,谢谢你,卓序!】
镜头切到卓序,他坐在第一排的中央,正深情专注地望着叶芷。
导演似乎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今天叶芷晚礼服的颜色正好和卓序领带的颜色相同。
对啊,我应该保持清醒的。
他从一开始爱的就只有叶芷。
她回来了,所有人都该让位!
闭上眼,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里仍旧平坦。
可我知道,有一个小生命已经不知不觉地离开了我的世界。
06.
我在医院休养了将近两个月。
临出院时我让人把咖啡馆二楼收拾了出来,方便我居住。
但是,我需要回家拿点东西。
我的日常用品,珍藏的咖啡豆,以及,我放在衣柜深处的那件红色镶边旗袍。
可到了家门口,我才发现指纹锁换了,我的指纹识别不了,密码也不再是我的生日。
有些无奈,我给卓序打了电话,不过接电话的人是叶芷。
【林琼啊,卓序陪我打高尔夫呢,今天是我的生日,他特地为了开了个party,你要不要一起来玩啊?】
不等我回答,叶芷似乎想起了什么。
她在话筒那边轻笑了笑,说【哦,我想起来了,你两个月都出去旅游了吧!那你赶紧回家好好休息。】
【至于家里的密码嘛!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毕竟房主不是你,我们俩出来,也不方便给外人留门,你说对不对!】
挂断电话,我试了叶芷的生日,不对。
卓序的生日,也不对。
还剩最后一次机会。
我输入了叶芷回国的日期。
门开了。
家里的装修已经完全变了个样,我喜欢暖调,所以无论是落地灯还是地板都以亮色为主。
可现在,灰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泛着惨白的光。
墙壁上还挂着我看不懂的抽象画。
我的咖啡机被推到了一边,所有物品也被扔在了阳台上。
我把东西一股脑地塞到行李箱里,转身打开衣柜。
可让我全身发凉的是,我那件旗袍不见了。
殷红色打底,镶着珍珠滚边的旗袍,没了。
我开始四下翻找,衣柜,客厅,书房,我找了个遍,可就是没有那件旗袍的痕迹。
我的衣柜,卓序是不会动的!
那么,只有一个人!
叶芷。
她把我的旗袍扔了。
07.
晚上八点,他们回来了。
叶芷喝醉了,她窝在卓序的怀里,咯咯笑个不停。
可一看到我坐在沙发上,两人的表情变了。
【你怎么回来了?】卓序皱着眉问。
我没理他,直接将叶芷薅了过来,盯着她眼睛问【我的旗袍呢!】
叶芷晃着头,身子摇晃,她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什么旗袍啊!我没见过。】
【不可能!】我一把薅住她的头发,眼睛里淬了血。
【说话!】泪水顺着鼻梁留下,我狠狠掐住叶芷一把将她摁在了墙上,【我旗袍呢!哪儿去了!】
叶芷被我掐得喘不过气来,她无助地望着卓序。
卓序过来拉我,我连着他一起打!
【这个女人算什么东西!她凭什么进我的屋!凭什么!】
【***,你们俩,站在面前我都嫌脏!】
我冲着叶芷甩了几个巴掌,歇斯底里地问她【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把我旗袍,放哪儿了!】
站在一旁的卓序惊呆了,他从未看过我这副癫狂的样子。
他拉住我,声音颤抖,【林琼,林琼你冷静一下,什么样的旗袍,我赔你!】
叶芷还不说,我发了疯般把她的头撞向酒柜,直到脑袋后面洇出了血,她才抬手指了指窗外。
窗外正对着的,是小区里的废弃物收购箱。
手指卸了力,我一口气没穿上来,瘫在了地上。
卓序过来抱住我,紧紧攥住我的肩膀。
【小乖,小乖不哭了好不好!】
【什么样的旗袍,我让他们做一百件,一千件!】
【一百件,一千件?】我抬头看着卓序冷笑,【你不配!】
08.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努力憋住了眼泪。
动过手术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
我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踉跄地跑到了那里。
天黑,本来就看不见什么,我把手电筒打到最大,在一堆废弃物中翻来翻去。
能找到的,林琼,一定能找到的!
我心里一遍遍地对自己重复这句话,卓序也打着手电筒和我一起找。
他撸起袖子一件件翻着那些破烂衣服,这时他也不害怕弄脏自己那好几位数的训练服。
我的手开始发抖,嘴里的血腥气越来越浓。
我捂住嘴,在空地处止不住地吐着酸水,里面掺杂着浓重地血丝。
旁边的大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姑娘,早上和下午的东西都被人拉走了,你看,就那辆皮卡!】
心里猛地一颤,我顾不得哭,几乎是疯跑着拦到了皮卡的面前。
【林琼!】
司机猛地刹车。
车轮擦地发出刺耳声响,司机整个人向后一震,。
【md,你不要命了!你不想活老子还想活呢!】
司机骂骂咧咧地关上门,下来就要揍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一件东西丢了,我想再找一下,对不起!你要多少钱,我等下可以赔给你!】
我哭得眼睛红肿,司机的拳头突然悬在了半空。
卓序跑来,好说歹说给司机塞了一千块钱。
司机点了支烟,没好气地看着我,【快点!我还得运去中转站呢!】
我点点头,拉开了一个个编织袋。
恶臭,霉味,混杂不堪的香水味钻入鼻腔。
在一个皮袋的底部,我终于发现了一抹红色。
我的旗袍!
我把它小心托了出来,虽然上面有几处抽丝,珍珠也掉了大半,但是好在,它还在,它还在!
秦延!秦延!你送给我的旗袍,我找到了,它没有丢。
我心里默默念另一个人的名字,回想着他给我做旗袍时的样子。
卓序慢慢拥住我,说【好了,找到就好,我让人把它洗干净,照着样子做一件新的给你,好不好。】
我擦了擦眼泪,蹒跚起身。
【不用了。】我说。
卓序的脸骤然沉了,他握着我的手腕逐渐加力,【林琼,你怎么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哦,那可能,你从来没见过真正的我吧】
【林琼,你在说什么啊!】
卓序茫然地望着我,他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冷漠。
眼珠转动,他想极力从我脸上找到答案。
可是没有。
我就这么静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最终还是叶芷的电话打破了平静。
她对卓序说自己的头好疼,她止不住地流血,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所以,卓序再一次抛下了我,转身跑回了家。
09.
回到咖啡店,我坐在了二楼的角落。
没有咖啡,相反,我倒了两杯威士忌,一杯给自己,一杯放在了我的对面。
我举杯,笑着看向对面的空气,【秦延,今天是是我们相识七周年的纪念日,我已经爱了你2555天了。所以,七周年快乐,我的爱人】
门口的风铃摇摆作响,好像在说,我也想你,林琼。
一杯烈酒下肚,辣得我想掉泪。
我似乎又回到了七年前那个蝉鸣的夏天。
作为家里的第二个孩子,我知道我一出生就是不受待见的。
爸妈嫌弃我索了他们儿子的命,所以直到去世时都在骂我。
十岁的我,无奈跟着姐姐来了大城市讨生活。
姐姐一开始对我很好的,她起早贪黑地挣钱供我读书,她说她不识字,可是总觉得女孩子读书才有出路。
那时,十二岁的林琼已经有了自己的理想。
我想,我可以安安心心地考完大学,在这个城市里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好让姐姐不那么辛苦。
我们甚至还可以努力买个小房子,造一个我和姐姐的家。
可我忘了,人总会变的,尤其是,在遇到避风港的时候。
到了二十五岁以后,姐姐开始一次次地相亲。
可对方每次听说她带着一个妹妹时,总是不欢而散。
渐渐地,姐姐不爱对我笑了,她对我的埋怨越来越重,似是爸***魂附到了她的身上。
她骂我是个拖油瓶,是专门来吸走她所有运气的扫把星。
直到,那天放学我去厂里给姐姐送饭,她和新来的一个同事打得火热。
他叫徐城,长得文文静静,还带了副透视。
听周围人说,徐城是高材生,家里更是有一个塑料厂。
可不知为什么,看到徐城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毛骨悚然,他看我的眼神似是要把我扒了皮吃干抹净一般。
徐城后来成了我的***。
时间一长,他开始趁姐姐不在时对我动手动脚,甚至会在我洗澡时偷偷从外面打开卫生间的门锁。
十八岁的我,已经明白了男女关系是怎么回事。
所以,在徐城扑倒我的那一刻,我极力反抗,甚至不惜拿茶几上的烟灰缸砸破了他的耳朵。
可是姐姐推门进来,看到满身是血的徐城,和在一旁衣衫不整,哭得眼眶红肿的我。
可能,让我绝望的不是徐城,不是这个家,而是姐姐。
她把我从地上薅起来毫不留情地抽我耳光。
【我供你吃供你穿!林琼,你就这样对我!你想男人想疯了吧!他是你***,你还敢***他!】
无情的巴掌簌簌落下,我被姐姐打得口鼻流血。
心里好像被渗进了一根刺,麻麻地,疼疼地,不动还好。
一转动,带着五脏六腑都痛不欲生。
一个小时后,我被姐姐赶出了家。
五月份的太阳已经有些烤人,我拖着行李箱走在路上,漫无目的。
还有一个月就***了,我却在这个时候被家人赶了出来。
可我真的做错了什么吗?
天上突然雷声轰鸣,转眼大雨倾盆。
我在老街上淋成了个落汤鸡,偶然间看见一家酒吧外搭了一个雨棚,上面写着‘一念贪欢’
恐怕这就是我今晚的归宿了。
我哆哆嗦嗦地站在下面,用尽全力抱住了自己。
哭声被大雨淹没,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就在我冷得舌根打颤,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面前突然多了双白色球鞋。
向上望去,看到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站在我面前的男子挠了挠头,看着我的眼睛晦暗不明。
【进来吧。】
秦延开门,把我带到了里面的酒吧。
我畏畏缩缩地站在门口,生怕身上滴的水弄脏了里面的地板。
秦延递给我一条毛巾,眼角噙笑,【热水,还是牛奶?要不,喝杯热可可?】
【不,不用了】我颤着声,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
秦延看了一眼,转身还是把一杯带着棉花糖的热可可塞到了我手里。
我摸了摸身上,只有二十块钱。
所以,我先把***放到了吧台上。
【我,我不知道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
【小孩,想什么呢!】
秦延顿了顿,他叹了口气,还是把这二十块钱拿了起来。
后来,我凭着这二十块钱白吃白喝了他四年。
他帮我彻底和姐姐断绝了关系,临走前不忘把欺负过我的***揍得满地找牙。
他那么明亮,以至于在后来我再没遇见过像他这样的人。
直到……
【醒醒!林琼!】
苏淼把我晃醒,她扶起倒在桌子上的酒瓶,抱怨【你还没好,怎么喝那么多酒!】
【淼淼!】
我低下头,埋在手臂间,嚎啕大哭。
【我真的,好想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