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是上位手段,女配她只争家产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主角是时予秦玄的《男人只是上位手段,女配她只争家产》,是作者“藕粉桂花糖兔”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第6章走廊的声音还在继续,时予却被压制在下方动弹不得。说完那句类似于承诺的“我不杀你”之后,不等时予反应,男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人拉了过来。好细的手腕,温腻的触感不会一捏就断了吧。那念头只是在男人心头
第6章
走廊的声音还在继续,时予却被压制在下方动弹不得。
说完那句类似于承诺的“我不杀你”之后,不等时予反应,男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人拉了过来。
好细的手腕,温腻的触感不会一捏就断了吧。
那念头只是在男人心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外面逐步逼近的脚步声打断。
他飞快摁灭了壁灯,昏暗中几乎是捞着时予的腰身把人摁在了桌上。
“宝贝......”
男人沉重的身躯混着浓烈的酒气压下来的瞬间,时予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闷哼。
门一打开就是一股浓重的酒气,借着走廊上照过来的微弱光线,外面的人只能看清男人朝着门口的宽阔背影。
“又是在包厢里乱搞的......”
开门的人用英语朝身旁同伴抱怨。
“至少这间包厢里只有两个人。”
同伴耸耸肩,显然先前搜房看到的内容让他们对眼前的事情有了较高的包容度。
突然,来人面色凝重地捂住了战术耳机,认真听完内容后开始招呼同伴:
“计划有变,外面有人来了,bo让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撤退。”
说完,不再管包厢内“乱搞”的男女,转身飞速隐入走廊深处。
几乎是消失的一瞬间,新一队人马出现在会所大门口。
“快,务必找到小jie!”
男人从时予身上起来时愣怔了一瞬间,少女肤色光滑细白,双眼紧闭,密长睫毛的尾端濡湿一片,呼吸都带着水汽。
几乎叫人疑心下一秒就会有泪水从她眼睫的缝隙里流下来。
感觉到男人退后几步,时予睁开眼睛没有向他投去一个眼神,径直起身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秦家的人,甚至有时予眼熟的秦玄的亲卫队。
“我在这里。”
亲卫们很快闻声赶过来:
“**,您没事儿吧?”
时予回头,刚刚的房间里除了还未散去的酒气氤氲,已经不见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没事。”
......
时予一出来就被秦玄抱了满怀,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时予一直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了下来。
“哥哥......”
她喃喃一声。
“哥哥在,别怕。”
秦玄安抚的在她背上拍了拍,如同怀抱着珍宝一般小心把人送进了自己那辆车里,司机立刻关上了车门。
秦玄这才转过身,沉冷的目光落在了跟在身后一声不敢吭的秦炀身上,然后毫无预兆地抬脚就狠踹了过去。
秦炀毫无防备,当即就被踹倒在地上。
秦玄这一脚半点没留力,秦炀甚至感觉到喉咙里翻上来隐隐的血腥气,可是他甚至不敢叫一声疼。
身边跟着的人都变了脸色,谁都知道秦炀是板上钉钉的秦家下一任当家人,但秦玄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给了他一脚,愣是没人敢扶。
秦玄居高临下,看着秦炀痛得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半晌才开口:
“知道为什么踹你吗?”
秦炀咬着牙咽下嘴里的血腥气:
“知道!”
“呵,知道就好,”秦玄冷笑起来,“我不过就是出差几天,你就带着妹妹上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来。”
“危急关头还抛下她逃出来,秦家就你一个人的命金贵?!”
“我还没死呢,你就这么对她,要是轮到你当家了,还能把**妹当人看?!”
秦家谁的命最金贵?
那当然是秦玄本人。
从秦玄往下,是继承人秦炀,接下来才是时予,怎么算时予也不可能越过秦炀去。
但秦玄现在分明就是另一个意思。
这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众人一时都转不过弯来。
秦玄却已经不再多说,直接上车,啪的一声把车门重重甩上了。
直到秦玄的车队尾气也看不见了,众人这才七手八脚地去扶还坐在地上的太子爷秦炀。
“少爷,您刚刚为什么不和先生解释?明明不是您带她过来的。”
谢必成有些忿忿,他是秦炀的心腹,自然是无条件站在秦炀这边。
刚刚顶着秦玄的压迫感身上出了一层冷汗,现在却忍不住对着秦炀抱怨。
“先生也太偏心了,对您下这样的狠劲,却把一个外来的丫头......”
“必成!”秦炀打断他,“你说的那个丫头是我妹妹!”
外面的女人生的私生女罢了,谢必成清楚时予的底细,但看着秦炀冷冷的目光,到底没再说下去。
秦炀用力闭了闭眼,紧攥着的双手微微颤抖。
“更何况大哥也没骂错,刚才是我没有保护好阿予。”
意识到时予还在里面的时候,他一颗心都揪起来了。
秦玄一路把时予抱回了房间,这么多年来,时予一直还睡在秦玄的隔壁。
以珍是照顾时予起居的女佣,听见动静走出来。
“这怎么......?”
刚想发问,看秦玄和时予的脸色都不好,就止住了话头,忙转身进屋去帮着掀被铺床。
时予滑进被子里,被熟悉的气息包围才终于觉得心落到了实处。
“哥哥,我没事。”
她的神色间带着明显的疲惫,却先开口安抚秦玄。
秦玄摸了摸她的头发:
“好,你先休息,哥哥在这儿陪着你。”
时予点点头,神经的高度紧绷松弛下来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疲惫,她蜷进被子深处闭上了眼睛。
很明显时予睡得并不安稳,眉心无意识地颦蹙,纤长的睫翼随呼吸微颤。
秦玄朝以珍比了个手势,以珍会意,轻手轻脚去点了一支甜梦香,然后阖上门退了出去。
时予不安地翻身,秦玄刚想替她掖一下被子,目光触及她颈侧红痕时突然一滞。
那分明是个wen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