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婉卿的《清穿四福晋:养崽,吃瓜,当皇后新书》,是作者“酸奶味的汤圆”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侧福晋此言,实在过于诛心了,本福晋可不敢承受。”温柔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接着帷幔揭开,婉卿款款进了屋内,身后夏嬷嬷、秋画、青盏、梅蕊随侍左右。 “咳咳…” 走近四爷时,婉卿拈起锦帕遮住红唇,
“侧福晋此言,实在过于诛心了,本福晋可不敢承受。”温柔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接着帷幔揭开,婉卿款款进了屋内,身后夏嬷嬷、秋画、青盏、梅蕊随侍左右。
“咳咳…”
走近四爷时,婉卿拈起锦帕遮住红唇,轻咳几声。
美眸掠过一脸气愤的李氏,停在男子身上。
男子长身玉立,修长挺拔,身着一袭合身的墨色锦袍,圆翎箭袖,领口绣着一圈圈金丝祥云。
五官如冠玉带着锐利,眉目极俊朗暗藏凛然。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时,显得有些淡漠疏离。
最让人见之忘俗的是那对幽深的黑眸,微微对视,好似能吸人魂魄,令人心悸。
这还是她现实中第一次见四爷。
之前四爷过来瞧弘晖时,她都在床榻,错过了。
不过有着原主所有记忆,倒不至于陌生。
“也怪不得能将原主迷的神魂颠倒,倒是一副好皮相。”婉卿心里自语。
移开眸,朱唇含笑,看着李氏,慢慢道:“今儿侧福晋没来请安,本福晋心里挂念的很,还派了府医过来瞧瞧,本来想亲自过来,可惜病体未愈,难以久待,同姐妹们坐一阵儿已然神思疲倦,不能坚持,因此早早的就睡下了。跟前伺候的奴才们见我如此,自然就上下惊慌,难免疏于看顾她处,且侧福晋也并未派人来正院,所以上上下下皆不知。若是因此耽搁了弘昐,然其罪也在我,我亦不推辞…”
一番话娓娓道完,婉卿略略喘息,看向神色复杂的四爷:“四爷,我本病弱,但府里出了此等事情,我亦难辞其咎,心中也甚为不安,便是受罚也是应有之意,只是可怜了弘昐,年纪这么小,竟遭此大罪。”
轻叹一声,缓缓移步至摇车,瞧着二阿哥咿呀难受,想起了在在襁褓的元寿,她心里疼惜之意便升起,无比爱怜的伸手,轻轻抚摸。
四爷沉默不语,瞧着此刻婉卿如玉的俏脸漾着苍白虚弱,一汪秋水盈盈的眼眸柔柔注视襁褓中的婴儿,蕴含的是不容错辨的疼爱。
浑身的气质洋溢着母性的光辉与温柔,与记忆中的福晋相比,是那般陌生,但却格外的令人感到温暖。
他紧绷的脸色柔和下来,望向婉卿,声音带着几分温度:“今日之事,高福已将来龙去脉讲清,倒也不能怪罪福晋。”
“爷!”李氏瞪大了眼睛。
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今日的福晋,眼下的情况,让她不知道面对。
以往都是她伶牙俐齿,用一个又一个挑不出错的理由怼的福晋哑口无声,只能暗自生闷气。
可这会儿,福晋不仅条理清晰的算了后账,解释了事情缘由,还以退为进主动认错。
此刻,她瞧着婉卿,怎么看,怎么可恨。
“侧福晋,”婉卿扬眸,语气轻柔:“我知道你定然还对我存有疑虑,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治好弘昐,其他的不重要,不是吗?”
李氏暗暗咬牙,心里暗骂“好个装模作样的贱人,这会子装什么贤惠,谁不知道谁?”
但这会儿局势已经不容许她再硬扣罪名,她也很是担心弘昐的身体是否能痊愈。
只好面上感动的点头:“福晋说的不错,是妾太过迂腐了,竟忘了这茬。”
见她审时度势,偃旗息鼓,不再继续作妖,婉卿才笑了笑,问起了一旁的太医,该怎么治疗才合适,若用药怕药效过于大可否减半,或是加些温和的中和一下,平日里有哪些禁忌等等。
太医也都恭恭敬敬一句一句回答清楚。
见这一幕,四爷微不可察的点头。
侧首,又见着眼巴巴等待、一语不发的李氏,眉头就是一蹙。
过了一时三刻,
众人商量一阵儿,请示了四爷,加以增删修改,然后方写下一张稳妥的药方,将诸多禁忌都一一写明了。
留下许太医在此值守,以免夜间弘昐症状有所变化,张院判同李太医便告辞离去了。
婉卿派人送两位太医离开,又赏赐了些银钱。
许是喝了药,这会儿弘昐也不闹腾了,四爷就令奶娘嬷嬷带去厢房,由许太医照看观望。
等人都下去了,四爷沉默片刻,唤了苏培盛进门。
婉卿心里了然,这是该找人背锅了,毕竟,今儿这事太大,必须有人为此负责。
果然,就见四爷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桌面,冷冷道:“今儿这事也是膳房的粗心引起,责在膳房,不得不罚。”
这就是要替李氏遮掩的意思了,不然府里脸面不好过,二阿哥也会因此被嘲笑。
就是宫里知道了,怕也会颇有微词。
李氏闻言,捏着锦帕装作擦泪,实则有些松了口气。
看的婉卿暗自撇嘴。
倒不愧是齐妃,就这份愚蠢,今后将一把好牌打烂,也真就不难以理解了。
“福晋,你说该如何惩罚?”四爷目光投了过来,询问她。
这是要让她做坏人了?
婉卿心里思索,又否决了。
这男人冷归冷,却不是坑自己妻子的凉薄性格。
念头轻转,唇瓣抿出一丝笑容,柔声道:“今儿这事虽是膳房大意了,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臣妾想着,罚肯定是要罚的,但为了弘昐,又不能过于血腥,免得折了小人家的福。”
说到底,今日这事膳房属实有些冤了。
谁会想着侧福晋心血来潮,给还没断奶的婴儿喂食物呢?
要不是亲生的,都还以为是要谋杀二阿哥呢。
“那依你呢?”四爷难得的多了几分耐心。
余光瞧着低下头的李氏,启唇:“不妨做菜的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剩下的罚一月银米如何?”
四爷长身而起,拍板:“做菜的赏四十板子,再逐出府,膳房其他人一律罚三月银米!”
婉卿不再劝说,点头附和。
心说还好,做鹿筋的厨子没被赶走。
反正蟹黄鱼翅羹她也不喜欢用。
李氏见没有下文,四爷也揭过了,没有追究她,也松了口气。
弘昐没了危险,事情又被揭过了,瞧着四爷,她的心里也活泛开了。
“爷~这天色不早了,妾伺候您洗漱如何?”李氏挽着手绢,眼睛亮闪闪的,还有些隐晦的横了眼对面坐着的婉卿。
婉卿噎了一下。
这人是心大呢,还是真的没心没肺呢?儿子都还躺着呢,还惦记男人。
亏的原身被她挤兑成那样。
暗暗摇头,扶额起身:“四爷,既然事情已处理好了,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略一福身,便要离去。
李氏眼睛一亮,轻快道:“妾恭送福晋。”
四爷扬了扬下颌:“爷有几日没见着弘晖了,同福晋一起吧。”
话落,当先抬脚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