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续弦新上_是一本很好的小说,代入感很好,感觉身临其境,人物刻画有血有肉,性格分明,部分章节文笔稍显粗糙但无伤大雅,总体来说很不错的一部豪门小说,非常值得一看
推荐精彩《小续弦新上》本文讲述了玉君商亭羡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 县衙。 方景序新官上任,底下的商贾官员捧着贺礼等在衙门外,望能在他面前混个脸熟,方便以后行事,不成想,方景序和商亭羡下了马车直接往衙门内院去了,停都没停一下。 县丞刘青云脸色为难,却也不好说什么
县衙。
方景序新官上任,底下的商贾官员捧着贺礼等在衙门外,望能在他面前混个脸熟,方便以后行事,不成想,方景序和商亭羡下了马车直接往衙门内院去了,停都没停一下。
县丞刘青云脸色为难,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冲那些商贾们摆头,示意他们先回去,送礼的事再说。
到了内院正堂,衙门“长随”奉上茶水点心,又搬来取暖的炉子。
方景序忙着打量他今后的办公用地,商亭羡却懒得走动,就寻了张椅子坐下,他身上有寒症,再加上从京城来朗州颠簸了一路,眼下脸色比平时苍冷不少。
他看了眼手边衙门泡的热茶,却没有要喝的意思。
只是眉心不经察觉的拧了几寸。
反观方景序这个大老粗,却像是渴了很久,端起茶就往嘴里灌。
县丞刘青云说:“方大人,衙门各处都已经安排妥当,你舟车劳顿,一定也累了,今日就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待大人休整好后,下官再一一禀述。”
方景序刚要点头,却听商亭羡轻咳了一声,他当即会意,同刘青云道:“刘大人,本官要看朗州县近十年来的卷宗,无论大小,你都命人整理好送过来。”
“啊?”刘青云诧异。
“怎么,不方便?”
“下官并非此意,只是要将这十年来的卷宗整理出来,恐怕一时有些困难。”
“那就不要耽误时间了,立刻着手去办吧,本官只给你五天时间。”方景序面露威严,端着县太爷的架势。
“五……天?”
“嫌多?那就三天!”
“不多不多,就……就五天。”刘青云扶额。
方景序接着又看了商亭羡一眼,那厮神态悠哉,真真是个旁观者相,他转而继续道:“都说朗州是个好地方,可本官才到朗州地界就遇到了山贼,刘大人,看来县令一职空缺这段时间,你也清闲不少啊。”
“竟有此等事?”刘青云惶恐,“下官身为县丞,不敢疏于职守,今后一定严加管辖,绝不允许再有山贼在我朗州地界作乱。”
“行了,别整这些虚晃的话,这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是,下官等告退。”
刘青云带着县尉和主簿等人出去了。
出了内堂,刘青云才松口气,可后背的冷汗却冒了一涔又一涔。
主簿陆良发愁道:“看样子这位年轻的大人,不好对付。”
县尉齐十安也跟着道:“这凳子都还没坐热,就着急要看卷宗,也不知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图一时新鲜,还是来真的。”
主簿陆良:“我看着倒像是真的,那方大人血气方刚,又是从京城调来的,难保不是个厉害的硬茬。”
刘青云却若有所思道:“恐怕厉害的,不是那位方大人。”
“此话怎讲?”
“你们难道没注意到,与方大人同行的那位男子吗?”
“他怎么了?看着病殃殃的,一直也没说话啊。”陆良说。
“我倒觉得,此人不简单。”刘青云分析,“他虽然病殃殃的,但身上却有一股贵气,还有他身边那些护卫,看起来一个个身手矫健,不像是一般的随从,关键咱们那位方大人似乎还很顾忌他……依我的猜测,咱们衙门里,怕是来了一尊大佛。”
陆良和齐十安对视一眼,有些被吓到了。
默了半晌,陆良说:“刘大人,你会不会想多了?我们朗州离天子脚下十万八千里,就算是尊大佛,也犯不着来我们这啊。”
刘青云则满脸愁态:“你们别忘了,咱们的前三任县令,都是上任不到三年就突然暴毙了,试问有哪个县连续出过这种蹊跷的事?如今方大人一来就要查卷宗,你们还觉得事情简单吗?”
“你的意思是,新县令调任只是个幌子?实则是朝廷派了人来查咱们朗州?”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那不是棘手了吗?”齐十安忧心忡忡。
“恐怕咱们朗州要刮一场大风了。”刘青云想了想,冷静下来道,“不管怎么样,这段时间我们都小心点,千万不要被抓到错漏,你们再派人去查一下这个方大人的底细,还有他之前在京城的做派,一定要清清楚楚。”
陆良:“好。”
几个人心都紧了。
内堂,方景序一脸纳闷的问商亭羡:“我说你有那么着急吗?我前脚刚进衙门,你后脚就暗示我查卷宗,这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商亭羡眉峰微挑,淡淡道:“要的就是打草惊蛇。”
“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过两日,你就知道了。”
“又来!你知道我最讨厌你说话说一半的性子。”方景序性子急,最讨厌磨磨唧唧,偏偏商亭羡和自己是两个极端,每次能把他气死。
“讨厌也给我受着。”商亭羡轻扫他一眼。
“早知道当年就不该摊上你,如今也不会被你拉下水,我好端端的大理寺少卿不做,被你揪来这里当县令,你明知道我武将出身,文官的事我干不来嘛。”
“一个大理寺少卿,就这么让你舍不得了?”
“好坏也是从四品,如今成了九品芝麻小官,落差太大。”
“景序。”商亭羡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说道,“你的福气在后头。”
“借您老吉言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要借朗州这潭水,去扳倒京城那道风,这根本是以卵击石。何况你身份敏感,稍有动静就会引起京城那边的注意,到时候寸步难行,还会引来杀身之祸。”方景序忧心,又拍拍胸脯道,“当然,我是不怕死,头点地也就一瞬的事,我是可惜你。”
“我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让你可惜的。”
“就是因为你命不久矣,时间比什么都珍贵,我才觉得可惜。”方景序叹气,“算了,不说这些扫兴的话。”
也许是话说多了口渴,他又拿起手边的茶往嘴里灌。
商亭羡看着他那副粗相,突然问:“好喝吗?”
方景序点头:“嗯,味道不错,比我在大理寺喝的茶要新鲜……你怎么不喝?”
商亭羡修长的指尖捻着茶杯轻转,鹰隼的眼神眯了眯,漫不经心道:“这是产自衡山县的岳山茶,外形紧细,卷曲秀丽,入口香浓味甘,汤色清澈,是咱们大梁朝钦点的贡茶!”
“噗——”方景序刚入嘴的茶一口全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