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影帝,今天老公又演我男女主角(江浮雪何羁舟)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剑司诺娃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江浮雪吃光最后一根面条,抬头看向何羁舟,“给你也下点?”“好。”何羁舟咬了一下腮帮子。怪自己,嘴快。明明不想吃……女孩也没多问,只是拿着自己的碗筷去了厨房。很快,空气中隐隐飘出香味。“嘶——”是热油翻炒
江浮雪吃光最后一根面条,抬头看向何羁舟,“给你也下点?”
“好。”
何羁舟咬了一下腮帮子。怪自己,嘴快。
明明不想吃……
女孩也没多问,只是拿着自己的碗筷去了厨房。
很快,空气中隐隐飘出香味。
“嘶——”
是热油翻炒声,浓郁的西红柿味一下子就在空气中散开,酸酸的,引得何羁舟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
就知道这女人做饭重油重盐。
一定不健康!
几分钟后,又一碗西红柿鸡蛋面盛在白瓷碗里端了上来,冒着腾腾热气。
男人看着那碗面。
自有记忆以来,就算是自己孤身一人在国外打拼,家里切断了所有经济来源那段时间也算上,他何羁舟就从来没吃过这么廉价的一顿饭!
可,(╯▽╰)好香……
汤面热气氤氲中,男人看见江浮雪姿态坦然地坐到了自己对面,一只手支着下颌,一双闪亮亮的眼睛透过热气盯着他。
“好吃吗?”
好吃!
想起自己的人设,何羁舟一噎,“……还行吧。”
都说抓住一个男人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这女人是换策略了?
可他何大少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会被一碗鸡蛋西红柿面俘获?
净扯。
心中嘀咕,不耽误嘴里吃。
几口面汤下肚,从喉咙到一路暖到胃里。
痉挛着阵阵作痛的胃在温暖中舒展开来。
舒坦了。
“以后晚上想吃什么,早点告诉我。”见男人吃完,江浮雪自然而然地拾掇起桌上的饭碗。
何羁舟嘴快,“放下,我来。”
何家家教极严,就算是何爷爷,要是吃了奶奶亲手做的饭,也得亲自刷这个碗。
一个家,两个人。没理由所有的家务都由妻子一人承担。
何羁舟这是养成了习惯。
江浮雪一愣,她家里倒是从未见过父亲做这些家务。
即使江氏的基业是父母两人联手打下的,可在家里忙碌的,却只有母亲的影子。
充楞间,男人已经从她手中拿走了碗筷,径自走进了厨房。
十二平米的餐厅里一下安静下来。
只隐隐听到厨房里哗哗的流水声,和脚边蛋黄的呼噜声。
江浮雪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着的肩膀不自觉地松了下来。
家里出事之后,她一直都在一刻不停地忙。
生怕自己突然闲下来,心里那股劲儿都散了。
今天竟是她这半年来,难得的安闲时光。
女孩目光投向虚掩着的厨房门。
这样的日子,就算过上整整一年……好像也并不那么难熬。
可……
都十多分钟过去了,只是洗一副碗筷,应该用不了那么久吧?
江浮雪曲起指节,在厨房门上轻轻敲了两声,“何先生,我进来了。”
推开厨房门,便看见何羁舟背对着门口,白衬衫袖子挽起到手肘处,正拿着碗筷冲水。
夏天的傍晚温度不低,厨房又没有空调,男人微微有些出汗。
衬衫衣料贴合着脊背曲线起伏,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江浮雪平白心跳慢了半拍。
她老公……好像还有点好看?
“你进来干嘛?”男人侧脸回望,耳尖有些发红。
“我来看看……”江浮雪一句话还没说完,视线越过男人身侧,便看到水槽里那副孤零零的碗筷,和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泡泡。
再一看旁边新买的洗洁精,没了一大半。
何羁舟抬手擦了擦汗,在脸颊上留下一串转瞬即逝的小泡泡,“……洗碗剂洒了。”
何家家教虽好,可洗碗这种事,他只学过理论,从没实操过……
明明是照着印在洗洁精瓶身上的说明步骤一步一步来的,可谁知道这便宜货盖子没拧紧。
他一倒,就倒出了大半瓶。
江浮雪失笑。
她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从未做过家务。
正常。半年前,她不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
女孩眉眼弯弯,“还是我来吧。”
“不用!”何羁舟脸色发红,“我马上就洗好。”
别的不说,老房子的厨房没安装热水管道,洗碗的水太凉,女孩子不应该总碰这么凉的水。
江浮雪还要再说什么,门口响起敲门声。
这么晚了……
女孩下意识开口,“谁?”
门外传来女声:“房东!”
这房子是租的?
江浮雪有些诧异地看向何羁舟。
是了,男人好像也从未说过房子是他买的。
何羁舟一刹那有些心虚,在心里把祈野骂了一百遍。这么点小事做不好,让人家房东找上门来?
可看到女孩质询的目光,何羁舟冷静下来。
又不是真的过日子。
不是要在这女人面前装穷吗?那就干脆装到底。
默念了一遍自己的人设,何羁舟对着江浮雪点了点头。
江浮雪一想,也是。
这套房子虽然老,面积也不大,可是地段好,又有学区。估计不便宜。
像何羁舟这种高级白领,虽然现在赚得多,可没有父母帮衬,南城的房子也不是说买就能买的。
想着,女孩看到何羁舟还挽着袖子,衬衫前襟也湿了一大片,便道:“我去开门。”
何羁舟点了点头。
自己现在没化妆,万一被房东认出来,可就麻烦了。
门开了。
门外传来一声惊呼:“江浮雪,是你?”
江浮雪一愣。
门外,卷发女子环抱着手肘,目光上下打量江浮雪,“江大**怎么沦落到租我家的老房子了?”
江浮雪看不清她的脸,微微皱眉,“你是?”
“是我,刘娜。咱们是高中同学来着,不记得了?”刘娜冷哼,“真是贵人多忘事。”
她目光状似不经意地往江浮雪身后屋里一瞥。
没想到被自己祸害得乱七八糟的老房子,居然还能被江浮雪收拾成这样。
可那又能怎么样?
江家倒台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南城人多少都知道一点。
曾经高高在上的江浮雪沦落到了要租她刘娜老房子住。
刘娜心里一阵畅快。
可她马上想起,今天早些时候来找她租房子,明明是个男人。
高高瘦瘦,带着金丝边眼镜,长得不错,衣品也好。
就是太会讲价,嘴皮上下翻飞,让人招架不住。
把每月一千二的房租,硬生生讲到了八百。
整整少了四百块钱,简直想让那个男人肉偿!
刘娜心里一口恶气,冲着江浮雪直接道:“小雪,不是我说你。你要真那么困难,大可以跟我这个老同学直说!”
“至于为了便宜几百块钱,让你男朋友跪下来求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