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篇章穿书咸鱼被病娇摄政王盯上后男女主角(虞妙蓁姜毅)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玉美人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一行人回到庄子时,已经是下午申时。沈让直接就去了厢房廊檐下的躺椅上
一行人回到庄子时,已经是下午申时。
沈让直接就去了厢房廊檐下的躺椅上坐下了,比虞妙蓁这个郡主还娇贵。
虞妙蓁忍了又忍,没去找茬,直接带着人去了树下的石凳处。
沈让没去管院子里呼啦啦的人,直接仰躺下去,手搭上额头遮住眼睛,感受着微风习习,算是舒坦了不少。
长这么大他没和哪个女人在那般狭小的空间里相对而坐那么久。
且他已经很久没有坐过马车了,那车也实在是配不上一个王爷一个郡主。
也不知道那个死了的昭宁,是如何忍气吞声活到四日前。
不过这般出去了一趟,他罕见的没有如往日那般厌烦。
沈让脑海里莫名浮现出那双又圆又亮的眼睛。
他嗤笑,长得虽一言难尽但好在还有些能入目的地方。
长得一言难尽的虞妙蓁此时看到大丫鼻青脸肿的模样,都觉得过分了。
大丫是家里长女,才十三岁,卖她的确实是她亲娘,就因为婆婆重男轻女,想卖了大丫把钱留给后面的弟弟。
那个叫二花的女人就同意了。
如果送去做童养媳只能得到几袋子粮食,会卖给六婆就是因为银钱多一些。
且六婆名声不好,是唯一一个会经常去乡下晃悠采购小女孩的伢婆,尤其是长得水灵的。
想到石忠说的话,六婆消失了,住处乱成了一片。
老巫婆亏心事干多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大侠替天行道做了好事。
虞妙蓁盯着大丫问:“我昨日没救你,你怪我吗?”
大丫没有哭,她跪地抬头,眼睛虽然没有亮光但很干净。
“我不怪姑娘,昨日是那婆子拖我过来的,不是我跑来的。”
“我知道。”虞妙蓁声音很柔和:“因为你没有求我,也没有看过我。”
大丫壮着胆子突然颤声问:“如果我昨日哭求,姑娘会救我吗?”
虞妙蓁没想到大丫会这样问,虽然不想伤害任何人,但她不想隐瞒,哪怕是善意的。
人总是要成长的,面对悲苦凄惨不公的事,迈过去就能重获新生,没迈过去的话,谁也救不了。
她收起笑容,直视大丫的眼睛。
“我不知道,或许会或许不会,但是救你还是不救你,都是我的自由。”
说完,她看到大丫似懂非懂的神色,没再说什么,让香桃把人带下去处理伤口。
只要忠心,她都会重用。
随后她看向剩下的五个姑娘,心里十分高兴。
这些都是她的骨干人员,以后美好生活的基石。
虞妙蓁最爱美,先询问那个会梳发很可爱的圆脸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之前叫什么名字?”
“回姑娘话,奴婢今年十四岁,之前没有名字,求姑娘赐名。”说完便跪下表忠心。
虞妙蓁明白了,五个名字都得她来起,她笑着说:“那你叫金橘。”
说完,她突然来了灵感,一溜的水果女孩陆续诞生。
针线好的两个分别叫山竹和桑葚。
最让她寄予厚望两位力气大的姑娘,分别赐予了她最为喜爱的水果,荔枝和云莓。
虞妙蓁早就打算好了,最可靠的香桃以后管着她的银票地契等等值钱的东西。
妆匣和衣物归手巧的金橘管。
厨房是重中之重,采购是徐川做饭的是王婶和她女儿巧珍,这一家三口管着她入口的吃食,她很放心。
剩下的荔枝和云莓,跟她一起锻炼,且以后她们两个还要习武,近身保护她。
如此,虞妙蓁总算是松懈了几分,只希望三日后她的保镖也能到位。
她安排好这些事,便看向舒适闲散的男人,正好两人视线相撞。
刚刚的全部过程沈让尽收眼底,他语气幽深:“郡主还真是乐善好施心地良善,救人于危难之中,令人敬佩。”
“你是说大丫吗?”虞妙蓁眨眨眼,有些听不懂。
沈让再次抬手挡住眼睛,一副不愿多聊的模样。
虞妙蓁累了一天,也没那个闲工夫跟他吵嘴计较,暂时放过他了,回了后院用完晚膳就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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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夜色沉寂,整座小院静谧无声。
沈让打开窗户,立时沁来丝丝凉意,站在黑暗中他仰头望向空中皎月,清隽的身影孑然而立,目光冰冷无波。
夜鹰和青雀踏入院子时,不敢贸然上前,行礼后沉默的站在一旁等候。
良久,沈让才神色淡淡的看过去,眼底有着化不开的冷意。
“进来。”
厢房内,夜鹰正在恭敬回禀昨日的事。
“王爷,李木和翠嬷嬷是承恩侯夫人万氏派来的人,目的就是想低调的将郡主带回侯府。”
“李木本应随侍在姜毅身侧,但是在您落崖失踪时,姜毅曾带人四处搜查。”
“属下那时差点杀了姜毅,但被李木相护,他这才受了伤因此留京,也正因为身上有伤,才被郡主刺了两刀。”
“翠嬷嬷说,万氏并无他意,只是想将郡主带回去,问清楚为何要用侯府的名头在外面胡闹。”
“李木也是想以姜毅为由将郡主骗回去,他们两人万没想到郡主的反应会那般激烈。”
“至于后来随李木前来小院的两人是安王那个表兄郭文昌的人。”
“李木说他看到郡主逃跑是不准备再管的,但他离开的时候正好遇到那两个人在附近搜查。“
“他想到万氏的吩咐,这才和那两个人来了小院,他说没想到会那么巧在这里发现王爷。”
“那两人都是郭文昌私下偷偷安排的人,并非暗卫出身,想来郭文昌是想找到您的踪迹去安王那里邀功。”
“那两人许是提前被郭文昌应承了不小的好处,也是看您孤身一人且中毒在身,这才铤而走险上前行刺。”
沈让百无聊赖的听着,安王,姜毅,郭文昌,这三人他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安王沈诚,当今陛下建平帝唯一的皇子,野心勃勃奈何计穷智短。
而他是先太子遗孤,两人年龄相差不大。
且他手中有整个北疆的军权,说一句握有半壁江山不为过,自然是沈诚的眼中钉。
沈诚现如今还没看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当真是无药可救。
沈让只觉得,蠢一些或许也没什么不好。
此次中毒和刺杀,是他甘愿入套,目的就是有足够的理由和时间远离京城的那个人。
沈让不喜欢有事情脱离他的掌控,随心所欲的前提是要有足够的权势站在最高处。
除非他自己走下来,否则谁都不能动他分毫。
沈让想到处处诡异的承恩侯府,眸色晦暗不明,看向青雀。
“那个伢婆审了吗?姜毅何时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