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佬一起砍魔王狗头_是一本很好的小说,代入感很好,感觉身临其境,人物刻画有血有肉,性格分明,部分章节文笔稍显粗糙但无伤大雅,总体来说很不错的一部豪门小说,非常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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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扫的活计云渡月干的十分熟练。
秋风卷落叶,一吹一大片,被码得整整齐齐的枯黄色叶子在空中不停的打卷儿。
其他洒扫弟子看着被一趟又一趟吹跑的落叶难免有了些许脾气,不住的抱怨了起来。
唯有云渡月手中扫把不停飞舞,像是舞剑一般,把叶子附在剑面,跟着剑气的走势,挽了个剑花,那原本不听话的枯叶被老老实实按在扫把下,规规矩矩的在树下扎堆儿。
“呵,真是有够骚的,扫个地都能跳起舞来”一道不算和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一个身穿红色轻纱的女子带着两个穿着黄色宗服的弟子缓缓停在了宗门前。
无极宗的宗服统一为白色,在袖口和下摆绣有祥云,几片竹叶样式的名牌记录了弟子的身份信息挂在腰间,主打一个清风明月。
而天衍宗的宗主莫桑主修土遁,对黄色情有独钟,宗门上下统一土黄色的宗服,本来这并没有什么问题,问题出在此人品味极差,好好的宗服被改的像是那游街的乞儿,在一众人的强烈反对下,莫桑才勉强愿意退步,把他为了展现男人魅力而特意设计的一路开到肚脐眼的大叉给收了回去,改成了捂住口鼻。
因此天衍宗的宗服,主打的就是一个忍者风。
但云渡月每每看到天衍宗的人都能想到莫桑穿着初代宗服闪亮登场的模样,忍不住嗤笑出声。
为首的红衣女子本就想看云渡月吃瘪,露出平时那般令人不齿的柔弱样,再狠狠嘲笑一番,谁知这个女人竟然当着她的面笑出了声,真是不知廉耻!
秦冬儿平时再看不惯云渡月却也只能逞口舌之快,宗门之间规矩森严,未经许可私自斗殴轻则闭门思过,重则是要剥离道骨赶出宗门,此刻她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自是有些气恼,腰间长鞭祭出,几番挥扫,那好不容易被整整理好的落叶又一次飘了满地。
看着其他弟子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秦冬儿这才重新得意了起来。
高昂着头看向云渡月。
“像你这种废物也就只配在这里做些扫地的活”随后瞥向一边不敢作声的弟子们。
“你们要怪就怪云渡月,这人就是个扫把星,跟谁谁倒霉”说完长鞭又是一甩,稳稳的圈住了云渡月头顶处的树干,随后往后一抽,那原本摇摇欲坠的树叶顷刻间飘落大半。
那飘飘散散的落叶隐藏了云渡月的身形,同样也隐藏了她逐渐冷淡的表情。
无极道主修心,讲究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她虽不愿与小辈计较,但现在却是真的有些不悦。
手心暗暗汇聚起灵力,就准备给秦冬儿一点教训。
但还不等云渡月出手,一阵磅礴精纯的木灵气席卷而来,虽说来势汹汹,真正扫在人身上却又感觉轻柔无比。
仅一瞬间,铺满宗门的落叶便消失无踪,瞬间焕然一新。
秦冬儿面色一变,看向不远处,只见一黑袍男子带着元婴期修士的威压从不远处走来。
男子给人的感觉奇怪至极,灵力精纯,面如冠玉,靠近时却又能感受到一丝压抑,仿佛像是蛰伏在暗处的猛兽,等待着露出獠牙的时机。
一女子亦步亦趋的跟在其身后,明眸皓齿,艳丽异常,看向宗门处的众弟子眉头微蹙,对着秦冬儿更是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元婴期大能的天赋神通便是缩地成寸,眨眼间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凌子安神情淡漠,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秦冬儿身上。
“莫桑让你来的?”
凌子安的声音同他的人一般,带着疏离和和冷淡。
秦冬儿顶着威压恭敬的从储物袋中拿出一金色玉简,凌子安身形未动,身后的苏问柳两步上前接过玉简,贴在额头用神识大致扫了一遍后,对着凌子安低声说道。
“师尊,是两月后的宗门大比相关事宜”凌子安轻轻点头,仿佛这才看见站在树下的云渡月,一身白衣,垂目低眉,生了那般相似的样貌,却抵不上那人半分。
想到刚刚云渡月被秦冬儿欺负还一副唯唯诺诺不敢吱声的模样,凌子安心中一阵烦躁,斜斜的睨了云渡月一眼。
“我无极宗还没落魄到需要本座的亲传弟子洒扫宗门的地步”苏问柳察觉到凌子安语气不善,给秦冬儿使了使眼色,又招了几个弟子接过云渡月手中的扫把,对着凌子安行礼。
“是弟子管教不周,让师妹受委屈了”凌子安没有作声,秦冬儿轻咬下唇,片刻后还是低着头道歉。
“今天是冬儿礼数不周,伤了和渡月师妹的和气,还望宗主见谅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若有下次,便叫莫桑亲自上门为我解释”说完凌子安衣袖轻挥,消失在了原地。
秦冬儿身为天衍宗大长老亲孙,又是水灵根变异的冰灵根,年纪轻轻修为更是达到了练气十层,天赋不可谓说是不好,走到哪都是被人捧着,何曾受过如此委屈。
那双原本张扬明媚的眸子此刻蓄满了泪水,苏问柳轻叹一口气,掏出胸前的帕子,轻轻为秦冬儿擦拭。
“此事是你过分了,这是无极宗,周边还有这么多弟子看着,你行事如此张扬日后是要吃亏的”说完欲言又止的瞥向了云渡月的方向。
“师妹,你不能修炼这事本不是你的错,但我等身为修士,理应有修士的傲骨,一味的依附只会让人轻视”云渡月见矛头指向了自己,眉头皱了起来。
这人说话真是奇怪,她的原身虽说只是自己的一片神魂,但通过记忆来看,自己虽是不能修炼,但也认认真真做着一个内门弟子应该做的职责,反倒是那些师兄弟、姐妹们时不时的上来找茬,就比如现在。
这一切苏问柳身为大师姐自然是都知晓,但她不仅不干涉,反倒是任由事态发展,众人见大师姐的态度如此,对待云渡月也越发不上心,除了没记名的弟子外,任何人都能来她面前嘲讽几句。
“我何时依附过他人?
我可不记得谁曾为我出过头”游婉吟不是神魂下呆愣的云渡月,她这人一向随心所欲惯了,自然是要首接出声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