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与我以前看的不同,主角姜绵靳越之间故事情节曲折。文中情节一环扣一环,波折起伏,《重生80不孕妻,傲娇厂长实力宠》很好看。
小编今天给大家分享小说《重生80不孕妻,傲娇厂长实力宠》,本小说讲述了姜绵靳越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文笔精深。值得阅读... 他愣了半晌,面上满是惊惧,半天憋出一句。 “绵绵,我……” “你什么?你半夜三更把陌生男人扒光了扔我床上,这么作贱我我不该和你离婚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 潘成民提着的那颗心终于落地,偷摸松
他愣了半晌,面上满是惊惧,半天憋出一句。
“绵绵,我……”
“你什么?你半夜三更把陌生男人扒光了扔我床上,这么作贱我我不该和你离婚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
潘成民提着的那颗心终于落地,偷摸松了口气赶紧扑上去解释。
“绵绵,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昨晚喝多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果然是他!
他伸出手想要抱抱她,姜绵满脸厌恶地躲开。
“喝多了?我看你清醒得很,潘成民,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好歹夫妻一场,你为什么这么算计我?”
两辈子,姜绵都想不明白潘成民的目的。
如果是为了算计她的名声,他大可不必阻拦邓兰捉奸。
绞尽脑汁,姜绵忽然灵光一闪。
孩子?
对,孩子!
他是为了孩子!
越了解这个丈夫,姜绵越从骨子里觉得他龌龊。
“绵绵,你信我,我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别狡辩了,你妈说得对,我又生不出孩子,那就给你找个能生的媳妇好了,免得她记恨我断了你们潘家的香火。”
姜绵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潘成民不是喜欢孩子么?
行。
她送他一个。
她越这么冷静,潘成民越害怕。
之前他们闹过很多次离婚,但哪次姜绵不是泪眼婆娑,恋恋不舍。
唯独现在,她冷静得有些可怕。
或许,她是真的铁了心要离婚。
潘成民从没这么害怕过,他四肢都在发抖。
“绵绵,怪我鬼迷心窍,你别离婚好不好?我真的很爱你,离不开你,没有你我宁愿去死。只要你不离婚,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他流着眼泪念念有词,双腿一软径直跪了下去,甚至还抓起姜绵的手往他脸上拍。
“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会了,绵绵,求你,求你别离婚……”
姜绵不为所动。
她居高临下看着这个满脸是泪的男人,心想上辈子为什么会看上他?
那时的她单纯善良,还以为潘成民下跪是爱惨了她。
重活一世,她只觉得恶心。
男儿膝下有黄金,潘成民动不动痛哭流涕还下跪。
一点骨气没有,这种男人,送给她都不要。
越看越反胃,姜绵抬腿一脚将他踢开。
“滚出去!”
“我收拾好东西立马就搬走,潘成民,你要敢不同意离婚,我就敢鱼死网破。”
“光脚不怕穿鞋的,到时候闹起来看谁丢脸!”
潘成民脸面大过天,他一定会同意离婚。
这会儿潘家没人知道他阳痿,他不仅担心她把这事儿传出去,更因为现在的她不像之前那么好拿捏,万一发现他的秘密公诸于众,他活着还不如死了!
死了?
姜绵要让他生不如死。
就这么告诉所有人他阳痿,岂不是便宜了他?
她要让整个潘家,妻离子散!
姜绵随便翻了件外套穿上,拿上抽屉里的零钱风风火火离开。
那个家她一秒都不想多待。
今天全家休息,她不好下手,明天等他们上班,她立马收拾东西搬出去。
事发突然,她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得找好姐妹蒋露帮忙。
自打她嫁来这边,也就和蒋露走得近。
她在隔壁教小学,高中毕业文化高,姜绵一直都很羡慕。
蒋露总是劝她离婚,可她被所谓的真爱蒙蔽双眼,直到死才醒悟。
上辈子被捉奸后没脸见人,更怕被戳脊梁骨,基本足不出户,后来搬家完全和她断了联系。
快死那阵,道听途说蒋露过得并不好,她嫁了个凤凰男,吃她绝户不说,还出轨在外养野种。
甚至她爸妈的死,指不定都和那个男的有关系。
“露露?”
回忆戛然而止,姜绵来到对面敲门,喊了好几声蒋宏伟才出来,他是蒋露的爸爸。
五十多岁的年纪,个儿不高很和蔼,夫妻俩都在纺织厂上班,老来只有蒋露这么一个独女。
“小姜怎么来了?”
知道她和闺女关系好,哪怕家家户户关起门过日子,蒋宏伟对她却特别客气。
“叔,露露不在吗?”
“她一大早和她妈去她姥家了,咋的?你找她有事?”
姜绵摇头,“没没没,叔你忙,我晚点再来。”
她转身下了楼,决定去外面街边买点早餐。
可能因为上辈子癌症快死那阵饿得太狠,她一口气吃了六个包子两根油条两碗豆浆。
感觉肚子鼓起来了,心情才稍微好一点。
正要付钱,余光扫到一对兄妹朝这边过来。
“老板,一个肉包。”
开口的是哥哥,六七岁的年纪,头发有点长盖住眉眼。
小脸脏兮兮的,衣服裤子短了一截,上面全是补丁,脏得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一股酸臭味。
脚上的鞋更不用说了,露出两个脚指头,尺码不合适,脚后跟都在外面。
“一毛,有点烫,小心点。”
老板把包子递过去,他伸手去接,露出的胳膊很纤细,上面都是肉眼可见的瘀青。
果真有点烫,他拿到后并没有吃,而是转身递给旁边的妹妹。
和哥哥差不多,妹妹也是穿着脏兮兮的衣服,营养不良,三岁左右面黄肌瘦,干枯的头发在头顶扎成两个歪来倒去的揪揪。
闻到肉香,她馋坏了,一直在咽口水。
小心翼翼伸出小手接过包子,手指细短却又挂着好几个伤口,她鼻尖耸动闻了闻,被香得双眼亮晶晶,仰头奶声奶气开口。
“我和哥哥一人一半。”
说话还口齿不清,声音又软又糯。
男孩笑了笑,赶紧从兜里把钱掏出来。
一共几张毛票,数了半天才恋恋不舍递了一毛过去。
“月月?”
座位上的姜绵见状立马起身,盯着兄妹俩满脸心疼。
小姑娘见到她微微一怔,随即眼睛一亮,高兴不已,甜甜地喊了句。
“婶婶。”
哥哥把她往身后带了带,看了眼姜绵没吱声,转头牵着小姑娘离开。
姜绵生怕他们走远,火速开口,“老板给我装点包子和油条。”
老板手脚挺麻利,看那兄妹俩有些眼生,忍不住问了句。
“同志你认识?也是这里边的?咋没见过?”
真要住家属院,兄妹俩怎么这么寒碜,还不如讨口要饭的叫花子。
姜绵顾不上回答,接过袋子付了钱,拔腿匆匆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