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别来无恙(傅沉渊季南歌)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接到傅沉渊的电话时,季南歌正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她的手机是傅沉渊
接到傅沉渊的电话时,季南歌正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她的手机是傅沉渊新给她配置的,只存了傅沉渊一个人的电话号码,只要电话一响,不管她现在在哪里,都得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傅沉渊的面前。
这次也不例外。
“魅色酒吧,3901包间。”
隔着电流,傅沉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背景音是一片混乱的嘈杂,他沉声吩咐道:“来的时候带上书房酒柜里那瓶76年的拉菲。”
季南歌一怔,她还没听清傅沉渊要她带什么酒,那边傅沉渊便已经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盯着黑下屏幕的手机,季南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傅沉渊喜欢收集好酒,这季南歌早就知道,她看着柜子里一排排琳琅满目的红酒,一时间有些犯难,最后,干脆随便拿了两瓶,便匆匆出了门。
魅色酒吧是江城规模最大的娱乐酒吧,可以说是吃喝玩乐一条龙,据说背后的老板也是个神秘的大人物。
季南歌对这些不感兴趣,她抱着酒上了三楼,却在绕过楼梯拐角时,险些被人撞到在地。
楼梯间内灯光昏暗,季南歌怀里还抱着酒,一时间竟腾不出来手去扶住扶手,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上,一只有力的手臂伸了过来,精准的托住了她的腰。
“小心。”
季南歌这才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眼前的是个身形挺拔的男人,领口开着,领带要掉不掉的挂在脖子上,一双桃花眼里含了笑,身上还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烟味。
“下次要投怀送抱,可得选个好点的方式。”
男人待她站稳,并没有收回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将她往前一拉,季南歌手忙脚乱,一头栽到了他身上。
季南歌万万没想到竟会有人不要脸至此,明明是他撞过来的,现在竟倒打一耙,还说她是投怀送抱。
“我送你大爷。”季南歌一把挣脱开来,“眼睛不需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下次下楼,记得看路!”
“小美人,我看你长得这么可爱好看,怎么说话这么不好听?”男人似乎觉得有意思,干脆堵在了楼梯上,“你是这的服务生?看着也不像啊……”
季南歌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这个一看就浑身写满不正经的男人,反唇相讥:“我看你倒是挺像这里的男公关的。”
“你这张嘴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江泽安简直被气笑了,他打量着眼前娇小的女人,忽然觉得她有些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话音未落,他便听到楼梯上传来一道冷的可以掉冰渣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季南歌浑身一抖,她抬头看去,才看到傅沉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神色冷漠冰寒。
“沉渊。”
江泽安叫了一声,却见傅沉渊根本没有看他,而是径直走下楼梯,一把抓住了季南歌的手腕,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寒意。
“你还真是随时随地的都在勾引男人啊。”
季南歌被傅沉渊讥讽的语气羞辱得脸色惨白,她低着头,一言不发,跌跌撞撞被傅沉渊拉进了包间。
包间内坐满了眼熟或者不眼熟的人,季南歌被推进包间,险些摔倒在地上。
“哟,还真是季家大小姐啊!”一个满面油光的老男人忍不住吹起了口哨,“五年不见,季小姐出落得更漂亮了啊!”
傅沉渊唇角勾起,眼底却不带丝毫笑意:“季家大小姐?不过一个陪酒女而已。”
季南歌站在包间里,浑身都在微微发着抖,手脚都是一片冰凉。
包间里的人她也认识几个,都是曾经季家的合作伙伴,在傅沉渊吞并季家后,这些合作伙伴,自然转去抱了傅沉渊的大腿。
“南歌。”傅沉渊叫她的名字,语气是淡漠的寒凉:“还站着干什么,去给黄总倒酒。”
曾经的大小姐沦为卖笑的陪酒女,包厢内的所有人都在看这场好戏。
季南歌死死咬着下唇,脸色苍白,她并没有沉默太久,便低声应了一声:“是。”
江泽安坐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跟在傅沉渊身后进的包厢,原本只是觉得这个长相漂亮说话却句句带着刺的女人有些好玩,但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和傅沉渊的关系,明显不简单。
原来她就是那个早些年在江城人尽皆知的季家大小姐。
倒真是……很漂亮,就算是被监狱生活了五年,也没能对她身上那种气质造成丝毫的影响,反而,更加吸引人了。
包厢内几个肥头大耳的老板目光几乎死死粘在了季南歌身上,尤其是她隐藏在衣服下的,那一段柔韧纤细的腰线,如果目光是实质化的话,别说是衣服,只怕连皮都能给这位季大小姐活活扒下来一块。
江泽安越看越觉得有意思,他认识傅沉渊的时候,季家已经在江城销声匿迹,而季南歌这个名字,也成了傅沉渊的禁忌。
没有人敢在傅沉渊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同样的,也没有人想得到,季南歌会在五年之后,又一次出现在了傅沉渊面前。
季南歌垂着眉眼,一副柔软而温顺的样子,一杯杯的酒倒过去,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这位就是季小姐?”江泽安拿手肘捣了捣傅沉渊,“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傅沉渊半张脸都映在半明半昧的光影下,包间内灯光昏暗,衬得他眉眼都带着阴沉而冰冷的戾气,闻言,轻轻一挑唇角,冷冷道:“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
季南歌脊背僵硬,拿着酒瓶的手有些抖。
江泽安笑了起来:“长得倒是挺合我胃口,不知道傅总舍不舍得,让这位季小姐陪我一晚?”
话音未落,季南歌一张清丽的小脸便变得惨白,她死死咬着牙,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向傅沉渊看去,却听傅沉渊冷漠的声音响起:“你自便。”
季南歌一颗心彻底凉了下去。
在傅沉渊眼里,她现在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谁都能上来踩一脚,谁都可以不把她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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