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帮夫君纳妾资源作品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作者楚韫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 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诚挚 推荐,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 顾岚不可置信的抬头,美眸含泪,“楚郎!”我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
顾岚不可置信的抬头,美眸含泪,“楚郎!”
我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庶妹这是要明抢?”
她浑身一颤,终是反应过来自己还被扣在地上,不甘心的低下头,“是妹妹一时糊涂。。。”
我冷笑,拂袖起身,挑起她的下巴,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既知错,认罚赎罪就是了。”
顾岚瞳孔微缩,指尖颤抖,惧怕又紧张的看着我。
勾引嫡姐的夫君,按律,主母可以随意处置,发卖为奴,丢进勾栏之地,亦或是挑断手筋丢到荒郊野岭,都是常见的手段。
她怎么能不怕。
顾岚像楚韫投去求助的目光,楚韫面皮抖动,张了张口,刚想求情,我就坐会踏上,微眯着眼,“血脉相连,我也不愿做的太过,跪上三个时辰,把这些肮脏龌蹉的信件反复念着反省,也就罢了。”
顾岚没想到我会这样轻拿轻放,神色一下放松下来,我眼波流转,拿起她带来的香料盒子,意欲不明的轻笑,“即是庶妹的心意,自是不可浪费,玲珑,点上。”
顾岚倏的瞪大了眼睛,面色惨白,嘴唇嗡动,满脸惊慌。
那个香料里,加了十成十的麝香!
7
前世这个时候,我已有一月的身孕。
那时我无比欣喜,第一时间告诉顾岚,跟她分享我的喜悦。
顾岚向来擅长制香,亲手调制了香料给我安胎,还趴在我的肚皮上,满脸期待的说以后一定要做个好姨娘。
我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为了安胎,香料更是天天都用,可不出一周,我的孩子就没有了!
一滩滩鲜血从我身下流出,身体上的痛远不及我心痛来的剧烈,可笑我还以为是我自己身体孱弱,自责许久,从此缠绵病榻再难起身。
直到火红的烙铁烫在我身上,在我意识涣散之前,顾岚得意洋洋将一切和盘托出,我赖以安胎的香料,竟被她加了十成十的麝香!
今生我并未怀孕,可顾岚依旧下此狠手,想要永绝后患,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顾岚身形摇摇欲坠,紧咬着嘴唇,慌乱的无以复加,怕是以为诡计暴露。
我装作不知,笑容玩味,“庶妹亲手调制的香料,想必好闻,陪着庶妹受罚,倒也别有意趣。”
顾岚还想挣扎,我目光一凝,手指轻敲桌沿,看向楚韫的眼神有些许不耐烦。
他生怕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脸色难看呵斥顾岚,“芊芊心善,跪上三个时辰已是极轻的处罚,你勾引我有错在先,还不认罚吗!”
看着他义正严辞的样子,我忍下胃中翻涌,笑意盈盈的看他们狗咬狗。
顾岚没了靠山,只能含着泪跪下,玲珑把香炉搬到她旁边,时不时添些香料。
顾岚颤抖的拿着那些信件,我特地叫来府里众人围观,听她念那些黏腻浪荡之词。
未出阁的女子纷纷羞的满脸通红,伙夫侍卫带着别样的眼神打量,纵使顾岚脸皮再厚,也难堪的不敢抬头。
我慵懒的在软榻上闭目养神,顾岚跪着的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脸色苍白头冒虚汗。
“夫君,不然让庶妹起来吧?我怕她跪久了,你要心疼的。”
我看着楚韫笑意盈盈的开口,楚韫一愣,立即拒绝,“不行,必须得让芊芊消气才行。”
我嘴角勾起,在心中冷笑。
楚韫虽三年前中举,到底是毫无家世,入不了权贵的眼。
偏偏我对这个新晋探花郎一见钟情,不惜下嫁,楚韫贪恋相府权势,更是许诺一世对我好。
如今被我发现苟且之事,当然是想方设法把罪责推给顾岚,好展现自己对我的一心一意。
自始自终他就是个自私的人。
“跪好,现在才过两个时辰,你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给谁看!”
楚韫疾言厉色的呵斥,顾岚眼神充满仇恨,身形摇摇欲坠。
楚韫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忍不住伸手想要扶她一把,却突然面露惊恐之色,惊叫着跳开。
顾岚昏倒在地上,身下还有一摊血迹。
我这还未出阁的好妹妹,竟然小产了。
8
母亲赶来的时候,楚韫站在屋外脸色阴沉。
“都是你非得处罚岚儿,才让她小产的!”
楚韫最重子嗣,我又一直无所出,他怕是气昏了头,才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优哉游哉的吹了口茶,漫不经心的应付,“夫君好大的火气。”
茶香袅袅,我透过雾气挑起眉梢试探,“这孩子,是你的吗?”
楚韫一僵,反应过来,不敢看母亲难看的脸色,低着头讷讷否认。
母亲关切的看了我一眼,转而看向楚韫,“我相府竟教出这样的混账,尚未出阁便有了身孕,实在是家门不幸,顾岚我自会带回相府管教,姑爷不必多虑。”
母亲语气平淡,不自觉透露出相府夫人的威仪,楚韫不敢反驳,只能看着母亲大步跨入屋中。
顾岚小脸苍白,还留着两道泪痕,全身虚弱无比,躺在榻上难以起身。
母亲冷笑,“我倒是小瞧了你,看看你做出的腌臢事,旁人还要说我相府姑娘竟是连脸皮都不要!”
顾岚身子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若说出奸夫是谁,我还能酌情给你留些颜面,否则,别怪我家法处置!”
母亲看着她单薄的身姿无一丝怜惜。
早在母亲来前,我就让玲珑去报过信,这其间的弯弯绕,母亲心里跟明镜似的。
旁边的楚韫手指骤然收紧,神色紧张,紧紧的盯着顾岚,轻微的摇头。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拿起茶盏掩住唇边的冷笑。
顾岚满脸不甘,咬着牙不说话。
“既是你不说,那就别怪我心狠,来人,把庶小姐发卖为奴,送到偏僻的庄子去,永世不得回京!”
顾岚倏的抬头,瞳孔极速放大,嘴唇微张,满脸恐惧。
楚韫脸上尽是掩盖不住的焦急,“母亲—”
“夫君还是不要掺和相府家事的好,传出去,还当庶妹肚子里的孩子跟夫君有什么联系,才惹得夫君这般着急。”
我淡淡的打断他,眸中没有一丝感情。
楚韫一噎,终是不敢说话。
前不久探子来报,顾岚偷偷摸摸的进了医馆,满怀喜色的出来。
我留了个心眼,得到的是她怀孕的消息。
前世我的失子之痛,今生也该让她尝尝了。
眼看小厮就要把顾岚拖下床,顾岚失声惊呼,从床上跌落下来,爬到母亲脚边。
她看着楚韫,手指攥紧,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艰难的伏在地上,“这孩子,是楚郎的!”
9
四周一片寂静,我眼神微眯,探究的看着楚韫冷笑,“我本以为那些暗通曲款的书信已是最出格之事,楚韫,你好本事啊?”
楚韫咬紧牙关,额头冷汗直冒,自知无从抵赖,心一狠,直接跪在母亲面前,“是小婿一时糊涂酿下大错,还请母亲责罚。”
母亲面色难看,看我的眼神带着疼惜。
想到前世母亲得知我的死讯后,精神气彻底垮了下来,白发苍苍佝偻的模样,我心倏的一痛。
楚韫今日伏低做小,不过是仗着旧时情谊,赌我不会和离。
我静静的看向二人,不慌不忙的品茶,直到楚韫
维持不住面上体面,想开口说话时,我才放下茶杯,淡淡开口,“木已成舟,纳为妾室便是。”
楚韫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顾岚也猛然抬头,不敢相信我就这样放过了他们。
顾岚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刚想开口,就见楚韫咬牙,“不可!”
他一脸恳切,“我刚入仕途不久,纳妾于前途无益,再者。。。”
他情真意切的看着我,“芊芊,我的心中只有你。”
我嗤笑出声,感叹楚韫脸皮之厚。
我朝虽允男子纳妾,可当今圣上是个痴情之人,诺大的后宫只有皇后娘娘一人,入朝为官者若三妻四妾,便再难更进一步。
前世楚韫便是用这个借口,在我面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后更是怒斥我丝毫不为他前程考虑,逼着我把顾岚抬为平妻。
我敛了敛心神,垂下眼睑轻笑,“那就当妾室养在府里便是。”
楚韫还有些犹豫,我亲自把他扶起,温顺的垂下头,“你我夫妻一心,夫君不必有所顾忌。”
楚韫心下感动,握住我的手,想说些腻歪的话,被我不着痕迹的避了过去。
“芊芊,何必如此委屈?”
我把母亲送到门口,她担忧的看着我。
我宽慰着母亲让她放心。
处理一个顾岚不是难事,可我前世所受的苦楚还历历在目,重生一月,我夜夜从噩梦中惊醒,难睡一个安稳觉。
死是最容易的事,可我受的苦痛,总得一报一报的全部还回去。
楚韫最在乎的前程和子嗣,顾岚要的荣华富贵,他们一个都别想得到!
10
“你怎么那么不懂事,私情被撞破,我还如何借助相府的力量!”
我站在窗后,楚韫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能怎么办!我看你是一句话都不想为我说,要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发卖为奴!”
顾岚愤愤的砸了个花瓶,眼里含着泪水。
“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是早些与我知道,我今日必定护住你!”
楚韫的声音满是痛惜。
“还不是想等胎稳之后给你个惊喜,要不是你不敢反抗顾芊芊那个贱人,我的孩子又怎么会没有!”
她哀哀戚戚的哭了起来。
楚韫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若不是你在香料里添了十足的麝香,跪上三个时辰也不会小产。”
我手心一紧,前世胎儿滑落一直是我心中之痛,楚韫最重子嗣,致死我都没有怀疑过此事也有他的参与。
原来他知情,原来他知情!
我孩子的死,也有他的一份!
顾岚低头抹泪,小声啜泣,楚韫神情一软,把她拥入怀中。
“岚儿,我心中只有你,等我借助相府的力量平步青云后,顾芊芊那个贱人,随你处置。”
暧昧气氛攀升,我眼神森冷,转身离开。
晚上,楚韫竟独自一人来房中寻我。
“芊芊,岚儿刚流了孩子,身子不好,给你看病的医女不错,先紧着岚儿用用。”
他大言不惭,我在心中冷笑。
下午还跪地求饶口口声声只爱我一人,现在便开口向我要人了。
玲珑愤愤的瞪着他刚要发作,就被我拦了下来。
“给庶妹养身子的汤药,我会让医女煮好,一日日送去的。”
我淡淡的应他。
楚韫得了我的承诺,舔着脸上来想搂住我的腰,我几欲作呕,忍着恶心把他打发出去。
“小姐!”
玲珑替我打抱不平,我淡笑着垂下眼睑。
有了楚韫撑腰,她日渐跋扈,打骂下人,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
下人怨声载道,得了我的授意,在她屋前抱怨,“连个名份都没有,嚣张什么。”
“就是,连妾都算不上,又能比我们高贵多少!”
顾岚气的发狂,砸烂好几个花樽,院子里日日传来她的怒骂。
指桑骂槐,冲我来的。
当妾室养着,到底是无名无份。
前世顾岚一步登上平妻,我便知她野心,她怎么会肯。
她日日跟楚韫闹,非逼他要个名份,楚韫烦不胜烦。
“芊芊,还是你温柔,那就是个泼妇!”
楚韫来我房中抱怨。
重生后我养的极好,面色红润,楚韫眼神逐渐变得暧昧。
我忍着恶心应付,借口身体还未恢复,温言软语的哄着楚韫吃酒,把楚韫灌醉,在屋里的地板上呆了一夜。
第二日,婢女们就在顾岚院前议论纷纷,“我就说还是夫人得宠,正妻就是不一样。”
玲珑踮起脚尖往院子里看,特地扬起了声音,“可惜某人机关算尽,姑爷就是不愿意给她一个名份,要是我就一头撞死在豆腐上,可没脸见人了!”
院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顾岚气的尖叫。
几个婢女凑在一团,“姑爷是怕圣上知道才不肯纳妾,要我便直接让圣上抓个现行,允了姑爷纳妾不就完事?”
11
她们议论完便各自散去。
探子来报,顾岚气的发狂,在院子里砸了三个茶盏之后,一头扎进房中,还命人去买狐尾百合。
我唇边勾起冷冽的弧度。
狐尾百合与特殊香料相碰,可催人情动。
这招她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娘就用过,拼了一把生下顾岚,倒继承了她的衣钵。
顾岚只有唯一的一个机会。
很快,便到了我的生辰。
圣上一向疼我,每年都会亲临府上,彰显对相府的重视。
我特地把楚韫叫到房中,“夫君,你明日在圣上面前好好表现,我已和母亲说好,借助相府的力量,让你官运亨通,平步青云。”
我一脸真诚。
楚韫眼神一亮,激动的握住我的手,“芊芊所言可真?”
我笑着点了点头,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不过—可能要委屈庶妹,不能与夫君太过亲近,以免圣上看出端倪。”
楚韫大手一挥,眼里满是狂热,“这算什么委屈!”
他话音未落,顾岚就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到我房中,“妾身亲手煮了桂圆羹,楚郎可愿尝尝?”
她自小产后身姿更加单薄,楚韫对她本就有情,她此时温柔似水的模样,可把楚韫心里那把火点着了。
楚韫露出痴迷的神色,却又顾忌我刚才说的那番话,有些犹豫。
“去吧夫君,刚好去劝劝庶妹,别坏了明日的事。”
我顺水推舟。
楚韫不再犹豫,把顾岚搂进怀中。
顾岚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扭着腰肢往外走。
我看着他们背影,神色淡淡。
人都是贱的。
顾岚早就被挑动起了心思,打着让圣上撞破奸情的注意,楚韫再三嘱咐不让她出现,她更觉得只能自己替自己打算。
这最后一把火,我添了。
12
第二日清晨,楚韫果然未起。
我特地嘱咐下人放轻脚步,到门口迎接圣上。
“芊芊,怎么独自在这?”
圣上疼惜的摸了摸我的头。
我眼眶微红,压了压眼角,故作坚强,“夫君怕是忘了芊芊生日,还未起身,还请圣上不要怪罪。”
圣上脸色一沉,“他竟如此不把你放在心上。”
我幼时常去宫中,皇后膝下无女,把我当闺女养,甚至还想跟我亲上加亲,极力推荐太子,只可惜。。。
我假装背过身去抹泪。
圣上身边的公公得了授意,打开我的屋子却空无一人。
我慌忙阻拦,表情着急,着意替楚韫隐瞒。
圣上亦是人精,宅中之事就那二三,怎么不清楚。
公公打开了顾岚的屋子,却站在门前,看着圣上欲言又止。
圣上面色一凝,跨步前去。
“圣上,芊芊无事的。”
我含着泪阻拦。
圣上眼里更显心疼,“朕会为你做主。”
他不顾我的阻拦,在看到榻上那一对衣衫不整纠缠在一起的狗男女时,眼前一黑,“混账!”
威严的声音如惊雷炸起,楚韫睁开眼时,看见的便是脸色铁青的圣上。
他双腿一软,从榻上连滚带爬的滑落到圣上脚边,匍匐颤抖。
“正妻生辰你不在意,却在这跟旁人亲近,你如何对得起芊芊!”
楚韫已经浑身颤抖,张嘴刚想解释,顾岚就跪在他身边,“是妾身的错,妾身自小产后身体孱弱,这才惹的楚郎怜惜多加陪伴。”
楚韫脸色大变,更是苍白无比。
我微微昂头,不让眼里的泪流下来,哀哀戚戚的看向楚韫。
“朕并未听说探花纳妾之事。”
圣上眼眸沉静,压抑着怒气。
楚韫哆嗦着想解释,又被顾岚抢了先,“楚郎怕仕途受阻,只把妾身养在府里并未纳妾。”
“不过民女一早听闻圣上是个有情之人,想必不会因为相爱之人在一起就罢黜楚郎。”
“嫡姐已经占了正妻之位,民女别无所求,只想要个名份,能光明正大的和楚郎在一起。”
顾岚说的言之凿凿,满是得意,全然没注意到旁边的楚韫脸色煞白。
圣上脸上阴云密布,沉沉的看着楚韫。
“既是求到了朕面前,那便如你所愿。”
他拂袖而去。
我送圣上出门,眼边还挂着泪珠。
“芊芊,若你愿意,随时可以和离,有朕在,不会有风言风语。”
我按了按眼角,“多谢圣上疼爱,芊芊亦不是软弱之人,圣上放心。”
楚韫的仕途之路算是彻底断了,可圣上难免会因为心疼我对他多加宽容,我在告诉圣上,早晚我会自清门户。
回到府中,场面早已乱作一团。
楚韫不是蠢笨之人,回过神来自然能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
“你竟给我下药,我看你是要彻底毁了我!”
他双眼猩红,暴怒的大吼。
顾岚满脸委屈,恨恨的瞪着他,“你说你心中只有我,却从未想给我一个名份,我总得为自己打算!”
我斜倚在窗边看戏。
“圣上最忌讳男子纳妾,又格外疼惜顾芊芊,现在怎么可能在重用我,你眼光怎么如此短浅!”
楚韫气的掀了桌子,几近癫狂。
这么多年来,他寒窗苦读终于考上探花,对我甜言蜜语哄我下嫁,就是为了仕途顺利借助相府力量,能够出人头地。
他这样的家世,把前途和子嗣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顾岚哀怨的哭嚎再难引起他的恻隐之心,在楚韫摔门而出前,我转身离去。
13
顾岚确实成了正经的侍妾,不过也彻底失了宠。
任凭她用尽千方百计,楚韫也不再看她一眼。
他开始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
毕竟如今只有我,能在圣上面前为他说话。
“芊芊,之前是我不对,被那个贱人迷了心窍。”
他一脸歉疚,眼里却全是算计。
我淡笑不语。
“可是我们夫妻一体,你得在圣上面前为我说说话,待我得到重要,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
他诚恳的握住我的手。
我忍着恶心点头,温温柔柔,“芊芊自然知晓其中利害。”
他见我如此懂事,大喜过望,想把我搂进怀里。
我不着痕迹的避开,从屋外唤来一个女子,推到楚韫面前,“夫君,芊芊身子不好难以延绵子嗣,心中是在有愧,现如今圣上也允你纳妾,我亲自挑选了家世清白的女子,希望能早日延续楚家香火。”
我说的诚恳,仿佛是真心为他考虑。
楚韫一愣,面前的女子身材火辣,尽显妩媚之态,主动坐到他腿上,攀附着楚韫的脖子。
“爷,让奴家唱曲儿给你听啊?”
女子眼波流转,勾住了楚韫的魂。
楚韫蠢蠢欲动,却碍于我有些犹豫。
“夫君放心,芊芊定会进宫替夫君解释。”
我不让他近身,他又不愿意见顾岚,这些日子怕是早就憋坏了。
见我如此通情达理,也懒得伪装,搂着女子回房。
很快,屋中传来女子唱曲的声音。
我从青楼把这个歌姬赎出来时,便跟她说好,替我牵着楚韫,我还他自由。
有了歌姬,楚韫更加不待见顾岚了。
东边院子里夜夜传来动人的歌声,西边院子里常常摔碗砸筷,破口大骂。
怕歌姬狐媚勾人,骂她下贱不要脸。
我心绪平静,只是一日一日嘱咐小厨房把顾岚养身子的药送去。
顾岚也是惜命的,一日不落喝的干干净净。
她正指着养好身体,怀个孩子逆风翻盘呢。
孩子。
我勾起嘴角,剪断了芍药的花枝。
14
歌姬得了我的授意,经常委屈的像楚韫哭诉,激起楚韫的保护欲。
他本就恨着顾岚,更别提现在还欺辱他心尖上的可人儿。
楚韫带着歌姬,一脚踹开顾岚的院门,辱骂声骤然停止。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般恶毒之人!”
楚韫愤怒的瞪着她。
顾岚一愣,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你竟然为了旁人这般哄我!你忘了之前是怎么跟我保证的吗?”
她哭的难过,楚韫也两月不见她,见她面色苍白,居然有些不忍,烦躁的挥了挥手,“你安安份份的待在这里,再对旁人口出恶言,别怪我不客气!”
他搂着歌姬要走。
顾岚哭着跺脚,“楚韫,你当真要如此对我,我肚里可是怀有你的孩子!”
14
楚韫一愣,“你说什么?”
顾岚摸着肚子,“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
楚韫大喜过望,扶着顾岚坐下,“你说的可是真的?”
他的同窗好友皆有了子嗣,他早就着急了。
他连忙派人叫医女诊治,得到确切的答案后,欣喜若狂。
顾岚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怀里。
一个孩子,两人便冰释前嫌,整日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
毕竟我已经答应会替他说话,那顾岚做的蠢事自然是可以一笔勾销。
可顾岚前次小产到底伤了身子,这次有孕,养的小心,不能和楚韫做那事。
楚韫依旧沉溺于歌姬的床技,夜晚绝不陪着顾岚。
就算白日里,他的眼神也黏在唱着小曲的歌姬身上,把顾岚气的发狂,“不许唱,不许唱了!”
她烦燥的摔烂茶盏,缠着楚韫撒娇,“我听了烦闷,对孩子不好,楚郎,不许这个贱女人唱了!”
楚韫向来喜欢温顺的女子,发火的泼妇和娇软可人的歌姬,他自然懂的选择。
“既然你不愿听,我就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楚韫搂着歌姬离开,歌姬还不忘给顾岚送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顾岚气的发疯,可好不容易修好和楚韫的裂缝,她不敢让孩子有丝毫损伤,只能忍气吞声。
很快又过了两月,歌姬那也传来了好消息。
楚韫高兴的发疯。
“如今二人都有了身孕,我楚家有后了!”
他在我房中毫不掩饰着喜悦。
我懒得应付,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他的话。
就在楚韫沉浸在喜悦中的时候,突然一个婢女惊慌的跑了进来,“不好了,顾姨娘得知东院的有了身孕,气急攻心,孩子小产了!”
楚韫一惊,外袍都来不及披就朝顾岚那奔去。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
是时候收网了。
15
楚韫火急火燎冲到西院时,恰巧撞见一个婢女鬼鬼祟祟的贴着墙边溜出来,手上拿着染血的白布。
楚韫急忙抓住她,“这是怎么回事!顾姨娘出血了?”
婢女哆哆嗦嗦的低头,浑身颤抖,看着楚韫欲言又止。
楚韫急的上火,“混账东西,问你话就说!”
婢女哆哆嗦嗦的跪下,“不。。不是的,是顾姨娘不让我说的。”
我适时开口,“你但说无妨。”
婢女把染了血的红布举起,浑身抖的厉害,“这是顾姨娘的月事,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楚韫瞳孔瞬间放大,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说什么?”
顾岚听到动静,从院中跑了出来,欢欢喜喜的搂上楚韫的胳膊,“楚郎你来看我了?”
楚韫脸色阴沉着没有说话。
我看向顾岚的肚子,“按理来说,妹妹也已怀胎四月,怎么一点也没显怀的迹象?”
我惊慌的捂住嘴,“难不成婢女所说是真的?妹妹,你就算为了争宠,也不能拿子嗣开玩笑啊!”
楚韫看向她的肚子,小腹平坦,脸色更加难看。
顾岚摸不着头脑,“什么拿子嗣开玩笑?”
她转而愤怒的瞪着我,“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嫉妒我有孕,故意挑拨我和楚郎的关系!”
那个婢女在地上不断磕头,“奴婢句句属实啊!这确实是顾姨娘的月事布!”
顾岚看见染着血的月事布,愣了一下,面部扭曲,一脚踹在婢女身上,“你竟敢诬陷我!”
她委委屈屈的看向楚韫,像往常一样撒娇,可楚韫面色阴沉,久久没有说话。
他甩开顾岚的手,脸色黑的像锅底,我火上浇油,派人从外面请了三个医师。
顾岚一脸自信,可医师搭完脉,对视一眼,纷纷摇头,“夫人,确未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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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岚发出惊叫,“你胡说!”
我凉凉开口,“怎么可能三个医师都诊断有误,妹妹,你糊涂啊!”
楚韫多月期盼一朝落空,气的发狂,新仇旧恨一并清算,一把将顾岚踹倒在地,“你怎敢骗我!”
顾岚浑身发颤,不敢相信真相,“我没有,楚郎,我没有,你信我!”
我继续补刀,“人证物证确凿,妹妹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楚韫更是生气,双眼猩红,面部扭曲,死死掐着顾岚的脖子,“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
顾岚抓住他的手,艰难的喘气,“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没有怀孕!”
突然,她死死盯向我,“是你,是你!是你身边的医女确认我有孕的!”
楚韫的手一松,转头看向我。
我微微一笑,俯身看着这对渣男贱女,“看来,也还不算太蠢。”
17
我悠然的坐在软榻上,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是我,又如何?”
顾岚确实没有身孕。
那日日送去养身子的药,是让她闭经的。
从云端跌落的滋味不好受,顾岚气的发疯,“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我歪头看她轻笑,“好妹妹,你又为什么要在香料里加上麝香呢?”
顾岚一惊,瞳孔微缩,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知道了,你知道了。”
我坦然的点点头,笑容不减,“就是因为知道,才让你跪在香炉边啊。”
我揉了揉太阳穴,眉眼轻佻,“那麝香的分量你最清楚,被损伤的身体,又怎么可能有孕呢?”
顾岚跌在地上,面色惨白,死死的瞪着我,“你害我!你害我!是你在害我的孩子!”
她状似癫狂,朝我狠狠扑来,被玲珑挡住推翻在地。
“贱人!你这个贱人!”
顾岚神色扭曲,抽起地上碎裂的瓷片就朝我冲过来,“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她眼里再无理智,我早有准备,侍卫冲上来把她狠狠压下。
她嘴里咒骂不断,仿佛失了心智,被侍卫拖走时还咒我不得好死。
我垂眼看向楚韫,微微一笑。
楚韫神色恍惚,“芊芊,是你?”
“你这是嫉妒我太过疼爱顾岚?我不爱她了,她不能生育,还毁我仕途,我不会跟你计较的。”
楚韫似乎认清了形式。
“那个流掉的孩子。。。”
他咬了咬牙,“没关系,柔儿不是也有了身孕吗,我还有一个孩子。”
柔儿是我赎回来的歌姬。
我看着楚韫摇了摇头,笑容愈发灿烂。
“你错了,夫君。”
“那个流掉的孩子,是你今生,今世,唯一一个孩子。”
“你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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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韫满眼茫然,“你说什么?”
我笑着重复,“我说,你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歌姬从屋外走来,站到我的身边。
楚韫反应过来,“你骗我?你们一起骗我?”
歌姬狠狠的啐了他一口,“我身平最厌恶的就是你这样花心的男人,你自己都像个孙子,还想有孩子?”
楚韫不可置信的瞪着我,“我怎么会没有孩子,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我笑意盈盈,“当然是让你断子绝孙的好事啦,夫君,你把顾岚带回来的第一天,喝的不是什么桂花酒,是绝子汤。”
我冷笑不止。
早在重生第一天,我便打定主意。
楚韫不配留下血脉。
他最在乎的仕途和子嗣,我要一个一个,一步一步的,彻底毁掉。
“你这个毒妇!毒妇!”
他朝我怒吼,涨的满脸通红。
“来人,把他拖下去,和顾姨娘绑在一起,丢进柴房!”
很快,柴房里就传出顾岚和楚韫尖锐的哀嚎,前世如噩梦般鞭子落地的声音,如今听起来竟如此悦耳。
下人来报,顾岚竟直接断了气。
我吩咐他们把楚韫关在柴房,不给吃食,活活饿死后,绑了两人的身体丢出郊外喂狗。
至此,在我身上所受的苦楚一一还清。
我给了歌姬身契,放她自由,许诺她随时可以回来跟我作伴。
相府还不缺这一口饭。
我再也不用日日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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