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槌落下的那一刻,白婉宁岿然不动的神色终于出现了一丝慌乱。
“阿年!你说好要保我出去的!”“我可是为你受伤才丧失生育能力的啊!你不能这样对我!”“阿年!我爱你才会变成这样的!我们的孩子不能没有母亲!”陪审席上的顾斯年没有看白婉宁,被人簇拥着离开了。
他们都说我得到了正义公道,可在深夜里,我对着镜子看着破碎的身体还是会流泪。
伤口只是愈合了,不痛了,可疤还在,永远都在。
顾斯年来找过我,那时我在准备定居香港的手续。
一向心高气傲的男人跪在我面前流泪,“阿妍,对不起,是我的错,伤害了你,你能不能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顾斯年,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接受你的道歉?”我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朝他泼了一杯冷水。
“我们是商业联姻,可我也是真的爱你,你呢?怎么对我的?”“我的皮肉,甚至我的肝脏都受到了伤害,永远不会恢复的伤害!”他拉住我的手乞求我:“是我鬼迷心窍了,我会补偿你的,肝脏是不是,我也会去做手术刻上‘顾斯年爱沈文妍’,你身上的疤痕我都可以接受,只要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甩开他,轻嗤道:“那我在疗养院被强了五个月,你也能感同身受吗?”他露出惊愕的神情,我无所谓地笑了笑。
“白婉宁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