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点滴,我身体虚弱,给邓聿离打电话。
没人接通。
我发消息:【我打完针了,你来接我回去吧?】
他回道:【宁宁,半小时之后去停车场等我。】
我蹲在停车场出口角落,等了半小时,没人来。
又过了半小时,依旧联系不到邓聿离。
嘴唇干裂,我买了瓶热牛奶,想着自己打车回家。
刚站起身,他的车才迟迟赶到。
我上车,他解释:“抱歉宁宁,程瑶是我之前的朋友,昨晚事发突然,她前几天刚回国,国内没朋友。”
“我、我照顾了她一下。”
他扭头看我时,脖子一侧带着一块暧昧的痕迹。
那不是我弄的。
我淡淡道:“可是我也生病了。”
他皱眉,“你胃痛是***病了,她前几年换了肾,后遗症严重。”
“她是我老朋友,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如果真的在一起,还能有我们什么事?”
“这时候就不要吃醋了吧?安宁,你以前不这样。”
我低头扣着牛奶瓶,没说话。
他意识到自己语气,干咳一声,“抱歉宁宁,我刚刚有些情绪失控。”
‘还没吃饭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手机弹出消息,是赵主管发来的。
他说:【安女士,美术馆已经空出地方了,这两天你看看,可以办你先生的画展了。】
我本来不想办了。
可想到邓聿离和程瑶的以前和现在,改变计划。
我回复:【好,今晚八点,我和您面谈。】
我准备定在后天早上八点。
与此同时,我的飞机将于七点五十分起航。
邓聿离叫了我一声,“宁宁,最近怎么了?总是魂不守舍,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扯出笑容:“没有,回家吧,我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