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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宋家女眷被流放去北地为奴。

流放途中,侥幸逃脱追捕的二哥宋怀章带着二十个出生入死的兄弟来劫囚。

大雪漫天,押解女眷的官兵本就懈怠。

二哥从队伍后方突袭,悄无声息地杀了两个官兵,而后将宋家女眷一一解救。

原本一切顺利,就在这时,长姐忽然大声告发:

「有人劫囚!有人劫囚!!」

押解的官兵反应过来,立刻拔刀,两方人马打成一团。

混乱中,年老的祖母为了护住二哥被冰冷的刀贯穿胸口。

我组织大家往东边逃,长姐却故意拽着脚链。

流犯脚下的铁链是连接在一起的,没有人斩断链条,长姐一拉,宋家所有女眷都栽倒在雪地里,任人宰割践踏。

最后拖到官府援军杀来,二哥的人死伤殆尽,二哥也被乱箭射杀。

临死前,二哥抓着长姐的衣袖质问:「为什么?」

为什么阻止他救全家人?

长姐鄙夷地看他:

「因为我不想被男人解救!

「靠男人解救的女人都是***!

「我宁愿让宋家女眷世代为奴,也不要让她们依靠男人来拯救!」

二哥在愤怒中含恨***,死不瞑目。

而长姐却一脸清高地甩开他的手。

流放的女眷里,只剩下我和她还活着。

其他人,要么在混乱中被误杀,要么死于乱箭。

官兵本来要把我们押走。

这时,远处的暗箭穿了官兵首领的头。

一身狐毛玄袍的男人骑着烈马从风雪中现身。

「孤很欣赏你刚才的话。」

男人用缠了动物皮毛的长弓挑起长姐的脸:

「这么自强又烈性,够格做孤的女人。」

这里临近边境,十里外就是北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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