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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

或理解或原谅或责备。

都难以表达我的心情,也不足以抒发我的情绪。

我用沉默为这件荒谬的事情留白,给周程深也给自己留有一点考虑的余地。

那段时间我总是随时随地在发呆,脑子里始终是一片空白。

产检的情况倒是出奇的好,周程深开心得手舞足蹈。

越临近预产期,他对这个孩子的热情就越盛。

待产包、月子中心、产康、高额保险。

万事俱备,只等它来。

他每天早上不再七点半出门,陪嗜睡的我在床上赖到***点。

心疼我肚子大不能久坐,帮我处理未完成的工作。

也安安心心地给孩子做胎教。

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生孩子那天我一定要让孩子第一个看见我,都说第一个见谁它就跟谁亲,也长得像谁!”

时间很快就到了我生产的那一天。

可能是心理作用,那天阵痛的时候我正好望向窗户,火红的夕阳照亮了一整片天空,那是梅雨时节里难得的一个大晴天,预兆真好。

周程深很快就把我送到了医院。

我的身体状况一直很不错,医生从一开始就建议我顺产,有利于我的恢复,我是赞同的,所以我进了医院就开始挂催产素。

医生告诉周程深:“去准备产妇要用的所有东西,生的话应该在凌晨左右。”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下午的五点钟,我刚挂上了催产针,就听到胎心监护发出尖锐的鸣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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