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肯谈我那支未上台的舞结果如何。亲朋好友会更能放得开些。他们会回忆我曾经的优秀。然后再勉励我哪怕没了腿也能好好活。可我又怎么看不出来他们说的尽是客套话。而每个来看望我的人最后。总是要再多感叹一句冯骥川的情深义重。时间久了。我竟然恍惚觉得他好像真的很爱我。我是不是真的太矫情?也许他只是少了些分寸感。直到我截肢的第七天。冯继承带着他的领导记者来到了我的病房。——图穷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