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给了我资金,让我去首都发光发热。
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城市,有很多不变,加上八月酷暑,光为了租房子奔波,就差点让我中暑。
可我是高兴的。
这些苦,跟上一世独守空房,被万人嫌的苦,算不得什么。
而这点苦,让我有了收获。
两个同租室友是北大的学姐,带着我提前熟悉了校园,她们一一指我看历史悠久的红楼,空气清新的燕园,还有情侣圣地未名湖。
逛遍了北大,又带我爬长城,游故宫。
很好,给我累病了,我找了就近的社区诊所看病吊水,刚坐下,两个学姐就气呼呼地冲过来。
“生病了怎么不说。”
“吊水怎么能一个人,要是睡着了怎么办?”
“你还当我们是朋友……” 她们叽叽呱呱个不停,给我吵哭了。
上辈子,我阑尾发炎做完手术,躺在病床无人问津,上厕所的时候因为举着吊水,导致滑针,血流了一地。
我甚至不敢哭,怕传出去,该有人骂我矫情。
“别哭,北方干,这哭完得掉层皮。”
“咋哭了,哪里难受,我找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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